-朱高煦想到自己被那些士紳陰了,心情鬱悶。
“那些紙上談兵,畫蛇添足的賊子,家人都管不住,竟然還敢發誓要輔佐本王?”
“幸虧本王沒有聽信狗賊的狗話,也幸虧本王真沒有那種異想天開的野心,否則,此次真的就被他們害死了。”
“牆倒眾人推,牆都還堅挺著,那些賊子就已經急不可耐地向父皇自首,揭發自己家主,看來那些名門望族,一個都不可信。”
“還好,本王這次很有眼力見,麻溜地跟宦官回京。”
朱高煦邊走邊想,越想心裡越驚恐後怕。
他哪裡想不到那些名門望族的人,竟然如此沒骨氣。
以往看到士紳和官吏,為了將功補過,一個個瘋狂地背叛,檢舉揭發他人,自己還當成笑話看。
可現在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朱高煦對那些背叛的士紳,滿是憤怒。
另一邊。
朱高熾進入大殿後,先是恭敬地給朱棣行禮,然後有些驚訝的問:
“父皇,老二又犯了何事?讓你這會還那麼生氣?”
“哼!”
朱棣忍不住冷哼,“你二弟那蠢貨,差點把咱氣死。”
說著把那些信件丟給朱高熾。
“你自個看,咱萬萬沒想到,咱竟然生得出如此蠢笨的孽子來,被人當猴耍不說,居然還妄想抹掉那些賊人的痕跡,試圖哄騙咱。”
“蠢啊,簡直蠢到家了!”
“他也不動動腦子,咱離開北平才幾年?”
“這件事,如果宋師想知道,都瞞不過,何況是咱?他這不是讓咱愈發懷疑他嗎?”
“比豬還蠢!”
“關鍵是,都到了這地步了,他竟然還願意相信那些士紳?!”
朱棣罵得急火攻心。
朱高熾趕忙快速瀏覽了手中的密信,看後神色憤怒,甚至有些怪異。
“父皇息怒,北平府百姓豐衣足食,甚至比富饒的江南還要富裕,即使老二有那野心,百姓們都不會響應他。”
“何況老二也沒那想法。”
朱高熾說著,揚了揚那些密信,眸中閃過一絲怒意。
“兒臣惱火的是,那些士紳既然如此野心勃勃,喪儘天良。”
“父皇和宋師,費儘心思為了讓百姓富裕起來。”
“可他們竟然想利用老二,讓朝堂討厭北方百姓、士紳。”
“更可惡的是,他們心裡竟然也有一絲妄想。”
朱棣譏諷地點頭,“隻是他們未曾想的到的是,錦衣衛那麼快就看出端倪,他們家族中人那麼快就急不可耐地把他們供了出來。”
“誰想得到,背後捅刀的竟然是自己家人。”
朱高熾笑了,“父皇放心,此事全是那些南方士紳犯的錯。”
朱棣看向朱高熾,心頭一鬆。
朱高熾沒有猜忌老二就好。
“這次咱必須讓那些賊子嚐盡苦頭。”
朱高熾像是想到什麼繼續道,“父皇,兒臣擔心那些士紳,會不會偏執地想利用這件事情煽風點火?”
朱棣沉默了片刻,“你是說檢舉信中提到的那些官員?”
“是的。”
朱高熾點了點頭。
朱棣當即笑了,“有這些密信,咱還擔心他們不蹦出來呢!”
朱高熾想了想,情不自禁笑了。
如果那些人敢跳出來,還真是一件名揚大明的樂事。
“父皇,看收到這些信件的時間,其他信件也快到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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