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我一番語重心長的遊說,最後章修前終於是勉強地點點頭答應了,畢竟這不僅僅是我的意思,也是我爸媽的意思,不能欠章修前一個這麼大的人情,我們不好還。
“那我就打電話給靳寒了,意意,你當真確定要我答應那個合作?”章修前最後詢問了一次,他怕我在為難自己。
我一點也不為難,更多為難的事情,已經將我的心態磨鍊出來了。
我點點頭,“嗯,師傅,到時候錢分我一半就行了。”
“那沒問題!”章修前露出笑容,爽朗地笑道。
隨後他就當著我的面,給靳寒去電,答應了簽訂那份合同,我不知道靳寒說了什麼,但是掛了電話後,章修前就建議我先回去。
我立馬就猜到了是什麼意思,十有八九等一下靳寒又會出現。
我是真的不想和他碰面,於是拿起包就準備去附近喝喝下午茶,吃點小點心,等到他們簽完了溝通,我再回來。
結果剛離開,我就接到了鄧晶兒的電話,她一個還沒出月子的女人,嗓門威力卻不減,“意意你快過來,幫我個忙!”
“什麼忙?”我驚訝地問。
“幫我打死傅傑!”鄧晶兒的回答讓我險些驚掉下巴。
她言簡意賅地講述了一下事情經過後,我就知道事情有點麻煩,便立馬驅車前往醫院,當我看到向晴的身影時,心情瞬間跌到了冰點。
陸璽誠和傅傑這兩個曾經的好兄弟,剛才經過一場惡戰,身上都掛了彩,顯然傅傑占了上風,陸璽誠這些天在醫院照顧鄧晶兒,吃不好睡不好,精力不足,此時眼角青腫,嘴邊有血。
而傅傑則是顴骨位置青了一塊,嘴角的血跡一點點,此時向晴在拿著紙巾替他擦拭,見到我來了,臉上露出了心虛的跡象。
“這是怎麼回事?”我來到以後,首先向傅傑和向晴發難,“傅傑,你帶她來的?”
傅傑舔了舔嘴角的血跡,推開了向晴的手,一點也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的意思,“是,向晴自己的身體還沒恢複,還在住院,可是她聽說鄧晶兒已經生了,孩子還在保溫箱,所以想要過來探望一下,她是出於好心。”
好心?這個詞和向晴應該不沾邊。
我銳利冷漠地看了一眼向晴,她臉上沒什麼血色,昨天才甦醒過來的人,今天就能來鄧晶兒這裡探望,真的難為她了,似乎她現在的生活,就是致力於給我以及我的朋友們添堵。
“傅傑,有沒有人說過你很蠢?”我的聲音沒有一絲客氣。
“什麼?”傅傑似乎沒反應過來,但是知道我在罵他,臉色急轉直下。
“你明知道晶兒的性格,也明知道她在坐月子,孩子的事情讓她心情很不好,更加知道她討厭向晴,可你還是會帶著向晴來探望她,你難道還不夠蠢?”我有些咄咄逼人地質問,“你心裡真的還把陸璽誠當做兄弟嗎?這麼多年的感情,我看著好像還不如向晴對你重要,向晴要你往東你就往東,要你往西你就往西,你不僅是在膈應陸璽誠和鄧晶兒,也失去了和靳寒之間的分寸,你還記不記得外界說靳寒和向晴是情侶的事情,這樣下去,恐怕你們之間要被傳成三角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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