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輕孰重,一目瞭然。
我收拾好心情,準備先去醫院看看鄧晶兒,工作室那邊我已經和章修前打過招呼,他說我什麼時候去都可以。
剛出溪嶼悅庭的大門,我忽然看到了劉娥和向重山夫妻兩人的身影。
他們盯著每一輛進出的車,看到我以後,氣勢洶洶地衝了過來,要不是小李刹車及時,恐怕他們兩個要去醫院和女兒作伴了。
“舒晚意,你下車!”
向重山暴力地拍著我的車窗,聲音隱約穿透玻璃,我扭頭看到了他那張憤怒無比的臉,而劉娥則是雙眼紅彤彤,幽怨地盯著我。
我剛想吩咐小李直接走,可是向重山的聲音又響起來了,“你今天不下來和我說清楚,我就去你家公司鬨,讓你爸媽給個交代!”
兩人應當是氣瘋了,昨晚上向晴的跳樓,給兩人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陰影。
我搖下車窗,臉色淡漠,“要說什麼?”
“你為什麼要刺激我家小晴,為什麼不肯放過她?她和靳總現在隻是朋友關係,而且你和靳總不是離婚了嗎?憑什麼乾涉那麼多?如果我家小晴出了什麼事,我和你們舒家沒完!”向重山憤怒地朝著我咆哮,護女心切。
我覺得諷刺,“我怎麼刺激她了?她又不是第一次尋死覓活,而且還有抑鬱症,難道不能是因為你們反對她和靳寒在一起,所以想不開嗎?不能是因為靳寒昨晚上沒有第一時間去找她,所以想不開嗎?”
昨晚如果靳寒和傅傑一起過去,我保證向晴不會跳。
我的話似乎刺激到了劉娥,一向溫和的她咄咄逼人起來,“舒小姐,話不是這麼說的,我檢查了我女兒手機,上一次我們見面分開後,她打了一個電話給你,不知道你說了什麼,然後昨天晚上她又給你打了一個電話,你沒有接,這些對她來說都是刺激,一條生命多麼的珍貴,難道你不懂嗎?”
昨晚上我根本沒有接到過向晴的來電,也不知道劉娥是怎麼查出來的。
至於之前那個電話,我沒說什麼,隻是懶得聽向晴的奇葩言論,直接掛了電話而已,難不成因為這樣,她就要跳樓?
該不會她心裡真正喜歡的人,其實是我吧?
我被這個荒唐的理由逗笑了,情不自禁地“噗嗤”一聲笑了一下,頓時將劉娥向重山夫妻兩個笑炸毛了,向重山動手想要打開車門,我隻是冷冷地瞥了兩人一眼,吩咐小李,“開車吧。”
小李發動車輛時,我扭頭告訴向重山,“你去我家公司試試,你前腳剛去,後腳那份錄音就會公佈於衆,到時候你女兒可能真的得羞憤到去死。”
這份錄音真是一個寶,在靳寒和向晴修成正果之前,我可以一直用來掃除這些麻煩。
被我這麼一說,向重山的手立馬就鬆開了,他又怒又忌憚地看著我,直到我的車子離開,他們還在原地盯著我的車。
我壓根不在意,可不能因為他們一家人的無恥三觀,而影響到我的心態。
到了醫院後,我直奔鄧晶兒的病房,她今天已經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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