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舟陽對我確實是有些不同的,我能感覺到。
或許年輕男孩的心更容易撩動一些,也更容易認真一些。
我突然有點愧疚,如果齊舟陽對我的好感越來越深怎麼辦?捫心自問,我真不喜歡小奶狗,也無法給出他想要的迴應。
我不過是想借他的身份,平衡一下我的內心,如果他願意和我逢場作戲,彼此打發打發時間,也許我還能考慮,但如果要動真情,我絕不可能接受。
正當我陷入沉思,腦子裡思緒混亂時,靳寒已經洗完澡回來了,他穿著一身黑色的浴袍,胸口敞露出若隱若現的胸肌線條,十分結實性感。
我收回視線,把手機往枕頭下一塞,然後假裝睡覺。
過了一會兒,我感覺柔軟的床墊往下一沉,靳寒在旁邊睡了下來,還帶著沐浴露和洗髮水混合的香味,是我喜歡的味道。
“你現在為什麼不去客房睡?”我背對著他睡著,又作妖地問了一句。
“主臥也有我的一半。”靳寒冷冷地答道。
“那你用我的浴室乾什麼?還用我的沐浴露和洗髮水?”我翻個身,瞪著他,“以前你不是說討厭那種香味嗎?”
女人一旦腦子起泡,問出來的問題便也開始刁鑽。
靳寒近在咫尺的臉依舊完美,連皺眉的弧度都恰到好處,他轉頭也看著我,薄唇動了動,“舒晚意,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後,我被他盯得有點泄了氣,又翻了個身繼續睡,“算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
下一秒,一隻手抓住了我的肩膀,毫不客氣地把我身子重新掰過去,我那薄薄的一層皮肉,差點被靳寒捏掉三兩。
我痛呼一聲,眼淚都冒了出來,“痛痛痛,靳寒你乾什麼?!”
靳寒幽暗的眼眸中,燃燒著慾望的火苗,他掃視著我的臉龐,視線最後停留在了我的唇上,我剛發覺不對,他已經凶狠地咬了上來,將我想說的話堵在嘴裡,咽回肚子。
我被他吻得腦子都有點缺氧,突然唇上一痛,隨即靳寒鬆開了我。
他唇角有一絲血跡,漫不經心地抬手擦掉了。
“靳寒你得了狂犬病嗎?!”我也摸了摸還在刺痛的唇,果然有血,頓時我就怒了,伸手就想去打他。
結果手又被抓住,根本動彈不了。
靳寒穩狠準地再度覆上了我受傷的唇,我到了嘴邊的臟話,又出師未捷身先死。
我們兩個一直以一種彆扭矛盾的方式,在床上折騰了許久,我想拒絕他,可是又總是被他霸道強勢的挑逗弄得心猿意馬,他則是想要溫柔點,但隻要我一反抗,又會怒氣沖沖地各種壓製我。
終於,我渾身汗淋淋,靳寒也早已經褪去了浴袍,健美的背部有汗珠滾動。
他從床上起來,看了一眼混亂不堪的被子枕頭,然後光著上身去了陽台外面,大雪紛飛之下,吹著冷風抽了一支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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