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别侮辱我。”
我去祭拜向晴,本身就是一個不可能的笑話。
南瑜微微一笑,“也是,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她錯在貪心不足,妄想和靳總名正言順地在一起,當靳夫人。”
這一點,她是站在我這邊的。
隻是我也懶得和她多說,我一想到鄧晶兒她們的話,心裡對這個女人就多一分排斥。
“其實今天是我代表我公司,慶祝和靳氏集團合作成功,而特地前來參加慶功宴的,但是靳總一聽說你出了事,就過來了。”南瑜不知道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她可能自己沒察覺,可是我能感覺到有一絲絲酸味。
我閉目養神,權當耳聾。
南瑜應該也感覺到了我對她的排斥,她是個聰明人,所以乾脆就不再說話了。
大概五分鐘後,靳寒返回。
他臉色凝重,注視著我的臉龐,卻什麼也沒有說。
我不知道他那種眼神是什麼意思。
簡單處理好了傷口以後,醫生給我辦理了住院,我並不是真的想住院,而是此時此刻我非常疲憊,隻想快點找個地方睡一會兒。
等我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四點左右了。
我看著雪白的天花板,腦子裡有一瞬間的短路,視線一轉,我看到了正在旁邊坐著的靳寒,他似乎在處理什麼事,手指在螢幕上靈活地敲著。
察覺到我的視線後,他放下了手機,眼神有些擔憂,“你睡醒了。”
“南瑜呢?”我看了看四周,發現南瑜不在,便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靳寒覺得有些意外,“你和她很熟嗎?”
一個不熟的人,不可能讓我醒來便在意,我也不知道自己心裡在想什麼,就是那一瞬間脫口而出罷了。
“傅傑和你怎麼說的?”我撇開南瑜的話題,又問。
一說到這件事,靳寒就臉色沉了下來,眉眼裡醞釀著不悅,“我都知道了,是向重山他們抓走了你,帶你去了向晴的墓地,昨晚上你就來了醫院,為什麼不在第一時間告訴我?”
我微微一愣,他糾結這個嗎?
我以為首先談起來的話題,應該是向重山死了這件事。
向家現在隻剩下劉娥。
“齊舟陽護住了我,我沒有大礙,但是向重山心臟病發死了,你應該也知道。”我的唇有點乾澀,說話的聲音也晦澀起來。
靳寒“嗯”了一聲,沒了下文。
我等了一會兒後,問,“你就不難過嗎?向晴死了,她爸也死了。”
靳寒卻很漠然地問我,“我為什麼難過,害死我們孩子的人是她,她或者她的父母出了事,我都不可能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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