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醫院後,我被送到婦科進行檢查,靳寒則是在外面等我。
我和醫生簡單地說明瞭一下情況後,重新替我做了一係列檢查,結果不是很好。
醫生建議我住院保胎一段時間,我心情十分低落,整個人都沒了精氣神。
“外面的男人是你的丈夫嗎?你的情況需要告知他嗎?你得有人好好照顧。”醫生問我。
“不是,他隻是我的朋友,我需要他照顧的話,會告知他的,謝謝。”我疲憊地答道。
轉入病房後,靳寒來到了我的病床前,他問道,“什麼情況?剛才我問醫生,她沒有告訴我。”
我讓醫生保密,醫生自然不會告訴靳寒,這是病人的隱私。
靳寒臉上的擔心不像是假的,剛才拋下向晴先送我來醫院,也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我在想,要不要把真實的情況告訴他,給他一個選擇的機會。
如果孩子能留下,起碼以後我不會拒絕他來探望。
“靳寒,我......”我剛想開口,靳寒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來電,還是先接了電話。
三言兩語,我就聽懂了這通電話的大概內容,應該是陶葉打來的。
“怎麼會這麼嚴重?”
“我馬上過來!”
“嗯,我知道了。”
我剛才還動搖的心,立馬恢複了堅定,靳寒不過是良心發現,先送我來了一趟醫院而已,我怎麼能這麼輕易地動搖?
幸好我沒說出來,不然還要落得一個“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惡名。
靳寒掛了電話後,眼神遲疑地看著我,不用他多說,我笑了笑,“去吧,你把我都送到醫院了,已經夠了。”
“她扭到了骨頭,比較嚴重,我過去看一下。”靳寒像是在跟我解釋。
“不用解釋,你現在也是自由身。”我保持著臉上平靜的笑容,風輕雲淡地說。
心裡此時的痛苦和緊張,我一分都不想流露出來,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我一個人的,可是我想生下來的話,就要想辦法一個人承擔。
靳寒的眉心皺了皺,隨即轉身離開。
我看著病房的門關上後,心中久久不能平靜。
過了一會兒,我讓醫生替我聯絡了一個護工,這些天負責照顧我。
然後我又打了個電話給舒成瑉請假,他擔心地要來醫院看我,我報了個地址給他,讓他第二天再來。
晚上,我在病床前刷著手機,翻到了向晴發的一條動態,是五個小時前發的,應該正是我被靳寒送進醫院的時候。
一張腳腕受傷的照片,和一句簡短的文案:比腳腕的傷更疼的,是心。
她以為深愛她的男人,在她受傷時,選擇送同樣不適的前妻去醫院,想想確實挺傷心的。
但這是她活該,我曾經經曆過無數次被拋下的痛苦瞬間,靳寒永遠是義無反顧地選擇她。
上一世我還沒查出肝癌時,已經感覺到了身體的不適,有一次胸口痛得我大汗淋漓,想要靳寒送我去醫院,而向晴那時候一個電話過來,說她懷孕了,靳寒立馬趕去了她那裡。
我死的時候,正是他們人生最幸福圓滿的時候,向晴被靳家接受,懷上了孩子,靳寒也得到了向重山他們的認可,夫妻兩個還開了一家大酒店。-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