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承他的情,更不會承認,他所做的一切。他就是一個罪人,梁國的罪人。這個罪名,他永遠都無法擺脫。如今,他又要想擺佈朕的命運?嗬,他未免太異想天開了。朕絕對不允許,再被他牽著鼻子走
孟國公與馮禦對視一眼,紛紛屈膝跪地。
“陛下聖明……你如今初登帝位,最是需要立威的時候。倘若真的能將盛圭緝拿歸案,這梁國的民心,將會更加的臣服於陛下
“隻要陛下一句話,臣等,無論上刀山下火海,全都義不容辭地跟隨。就算將整個梁國,都翻了個底朝天,臣也一定協助陛下,捉拿到盛圭那個魔頭
梁羽皇心裡很是動容,他連忙趨步上前,將孟國公與馮禦攙扶起身。
他扭頭看向蕭廷宴:“宴王,不知你作何打算?”
蕭廷宴緊緊地攥著拳頭,他將胸膛翻湧的憤慨與怒意,皆都狠狠地壓了下去。
盛圭……他真是好樣的。
居然能想出這樣的法子,來對付他和雲鸞。
他莫非真以為,他們是泥捏的,真的就這樣任由他為所欲為,隨意擺佈他們未來的事情?
他不但要救出阿鸞,更要將盛圭那個老匹夫給碎屍萬段。
他緩緩地抬眸,目光灼灼地看向梁羽皇:“本王自是不可能同意,他這個荒唐至極的要求。倘若本王護不住自己的妻兒,本王還有什麼臉面,立足在這天地間
“天下的太平,可不是為了犧牲個人的幸福才能換取來的
馮意沒想到,梁羽皇與蕭廷宴他們都那麼決絕地拒絕了這個要求。
蕭廷宴拒絕,她能理解。
可梁羽皇那麼堅決地拒絕,倒讓她有些看不懂了。
這個要求,對梁羽皇來說,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可他卻不屑這樣做。
他連片刻的猶豫都沒有,坦坦蕩蕩,頗有君子之風。
馮意有種預感,在未來不久,梁羽皇必定會成為一代明君。
她還在愣神間,梁羽皇舉起手中的瓷瓶,詢問馮意:“馮意姑娘,這個解藥,能否解雲鸞體內的蠱毒?”
按理說,石海之前所攜帶的蠱毒,全都是一種類型。
他與雲鸞應該是中的同一種蠱毒。
這個解藥,既然能解他所中的蠱毒,那麼也能解除雲鸞體內的。
馮意眸光黯淡的,緩緩搖頭:“雖然你與雲鸞被下了同樣的蠱毒,可雲鸞被帶入地宮後,其實盛圭又給她下了其他的蠱毒。也就說,雖然能用這解藥,解除雲鸞體內的一種蠱毒,可另一種還是無法解除
“這個解藥對她來說,也就沒有多大的作用了。盛圭那麼聰明,他肯定將一切都考慮到了,根本不可能會給我們這樣一個空子鑽的
梁羽皇的心,猛然一沉。
他的臉色,難看至極。
蕭廷宴卻穩住心神,看向馮意:“你此次去金州,應該是入了那地宮吧?你有沒有把握,能夠找到那個地宮?”
馮意一驚,她頓時明白了蕭廷宴的意思。
“宴王,你是想趕往金州?”
蕭廷宴站起身來,他不置可否的回道:“沒錯,本王要趕去金州。金州那裡,其實本王這幾日已然做了部署。至於結果如何,還要再等後續訊息,不過應該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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