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不是晚晚做的。
否則,他以後要怎麼去面對喬予?
書房裡的兄妹兩,聲音都很小。
沈茵靠在門外,努力聽了半天,再加上本來就不瞭解事情原委,對他們聊的內容就更是稀裡糊塗。
她隻隱約聽到,他們在談論一件事。
那就是喬予母親的死。
喬予母親的死,和江晚有關係嗎?
她正疑惑,書房門忽然打開了。
三人皆是一怔。
江晚嚇得不輕,立刻大吼道:“我跟我哥說話,你站在這裡做什麼!你是在偷聽嗎!”
沈茵反應還算快,“我沒有,我隻是想問問你們,晚上想吃什麼?”
江晚壓根不信,還想警告沈茵什麼,被江嶼川阻止了。“你做什麼就吃什麼,隨便吃點吧,過去吧,我給你打下手。”
江嶼川跟沈茵去了廚房。
沈茵切菜,江嶼川在一旁洗菜。
他忽然問:“你剛才在門口聽到什麼了?”
“沒……”
她切菜的動作一頓。
江嶼川解釋道,“晚晚她脾氣不好,可能平時說話不中聽,你别跟她計較,她就是小孩子脾氣。等之後,我們搬去藍郡公寓住,你和她也不用經常接觸了。”
她一愣,抬頭看向他,“嶼川,你的意思是,我們的婚約照常?”
“嗯。”
雖然江嶼川隻是那麼應了一聲,沈茵卻輕鬆了許多。
她還以為,喬予回來了,他會跟她分手。
……
南城,嚴公館。
嚴琛從帝都飛回來,第一時間便趕回來見嚴老。
嚴皓月也在。
她看著他,挑唇笑道:“為了一個女人,铩羽而歸。義父竟然還誇你做事穩重,一個優秀的上位者和繼承人,是絕對不會為了這種矯情的男女感情,傷害集團利益的。你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對合作方的負責人動粗。嚴琛,你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不過,謝謝你啊,把帝都那塊兒蛋糕讓給我。”
她紅唇邊,掛著一個勝利的微笑。
她可不是嚴琛這種感情用事的傢夥,她的人生信條隻有一個,繼承風行,成為風行的掌舵人。
至於男女感情,她可不感興趣。
“義父呢?”
面對嚴皓月的挑釁,嚴琛懶得搭理。
好男不跟女鬥。
嚴皓月挑眉,“在樓上等你呢,等著捱罵吧你,不過,義父還有個好訊息要跟你分享一下,我先走啦,定了下午兩點飛帝都的機票,再不走,我快誤機了。”
嚴皓月離開後,嚴琛大步上了樓。
到了書房。
嚴琛便低頭道:“義父,您想罵我,就儘管罵吧。”
這次,的確是他意氣用事。
嚴老氣笑了,“你啊!你這孩子就是太實誠!你是真看上喬予那姑娘了?”
問到私人感情問題,嚴琛微微皺了下眉。
但在嚴老面前,他還是選擇坦白:“嗯。”
的確是動心了。
“可是我看,喬予那丫頭,對你沒意思啊,單相思,真的值得嗎?”
嚴老一向精明,對他們年輕人的感情,也看的清楚。
嚴琛道:“我喜歡她,是我自己的事情,和她無關,她對我沒意思,也無妨。”
嚴老欣賞的點點頭,“這感情覺悟倒是高。”
說完,嚴老將一個密封的信封遞給他。
“義父,這是什麼?”
“我這次叫你回來,也不全是因為你跟薄寒時的矛盾,主要是因為我的私事。25年前,我親生女兒嚴歡,被人從醫院抱走,她身上配有一塊玉佩。我也一直在派人尋找,前不久,有了點訊息。”
“找到了嗎?”
“還不確定是不是,我見了一下那個女孩,她的確拿出了那塊玉佩,我便取了她的頭髮,你幫我立刻送去鑒定,這件事,暫時不要對任何人提起。”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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