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種小老百姓乾嘛要跟季總這樣的大人物抬杠?”
季揚饒有興趣的問:“你不是陸之律的女人嗎?不幫著他對付我?”
南初嘴角扯了扯,故意說:“季總可别說笑了,上過幾次床就是他的女人,那他女人一大堆,你不如全綁來威脅他,季總跟他合作這麼久,不知道他這人什麼德行嗎?而且,我被季總綁來,起因是他,我一點也不想摻和你們這些大人物的爭鬥,他害得我都要在深市活不下去了,我不恨他不錯了。季總你今天要是放了我,我沒準還願意幫你對付他,我知道他一些比較勁爆的料,季總感興趣嗎?”
話音剛落。
門口“砰”的一聲發生巨響!
陸之律踹門而入,胸膛起伏劇烈,一身肅殺的站在那兒。
他雙眼赤紅的盯著地上的南初,聲線略喘的說:“我怎麼不知道我還有比較勁爆的料?擱這兒罵我呢,也好,看樣子也沒被欺負的太慘
南初心臟幾乎停滯,怔怔的看著他,眼底寫滿了震驚和不敢置信。
“陸之律……”
“叫我乾嘛,不是來了嗎?”
陸之律大步朝她走過去。
季揚下巴一抬,身旁幾個打手抄著傢夥立刻擋住他的去路。
陸之律冷笑了聲:“要打架啊?單挑還是一起上?”
他抬手一把扯掉脖子上的領帶,纏在右手上,打了個結,又把左手的腕錶給摘了,徑直丟在地上。
“為難女人算怎麼回事,季揚你要是個男人,就把她放了
季揚手裡把玩著一把軍工小刀,在南初臉蛋上不輕不重的拍了拍,刀刃輕輕在她臉上一劃,一道淺淺的血口。
陸之律目光一寸寸陰戾:“找死是嗎?”
季揚:“把桌上那杯給你準備的威士忌給喝了,喝了我就放這女人走,不過你得留下陪我玩兒,我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我一向說話算話。你也知道,我對她沒什麼興趣,畢竟我隨便找找,就能找來一堆美女。但你不一樣,帝都圈的子弟,多帶勁
季揚根本不怕用這種事得罪陸家。
一是,這樣侮辱了陸之律,陸之律百分百不好意思說出去,頂多往後給他使絆子,可他一帝都圈的,能在深圈掀起什麼風浪來?
二來,他陸家的手,實在伸不到深市來,山高皇帝遠,他在深圈耀武揚威慣了,根本不怕外來的。
“喝不喝?不喝我也不為難你,可惜了這女人的臉
季揚手裡的軍工刀正要往南初皮膚裡深入。
陸之律端起那杯加了猛料的威士忌,仰頭大口飲儘,喝完最後一滴,他將杯子反扣,砰一聲砸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
他一句廢話也沒有,語氣鏗鏘的說了三個字:“放她走
季揚手裡的刀停下來,一把甩開南初。
他邪笑:“不著急,我不動她,倒是你,剛喝了那杯酒,有什麼感覺?是不是感覺身體裡有一團火?躁得慌?”
南初得了自由,在跌撞著跑到陸之律身旁時,被陸之律一把護到了身後去。
他指腹摩挲了下她唇角的血跡:“他打你了是嗎?”
不等南初回答。
男人捏起右拳,抬腳就快準狠的踹倒幾個打手。
他扯著季揚的領帶狠狠勒住對方脖子,手臂牢牢鎖著他:“喜歡刺激是嗎!”
“喜歡窒息感是嗎!”
他左手狠揪一把季揚的短髮,迫使他漲得通紅的臉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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