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軍長跟雙方家的老爺子關係都不錯,見兩人劍拔弩張,蹙了蹙眉:“停,你們兩個這是要乾什麼?你們要是把我當長輩,就收住脾氣,事情還沒搞清楚呢,自己先鬥上了,像什麼樣子!”齊聚文學
江鐸並沒有退讓:“軍長,他對我態度再惡劣,我都不在意,但不能接受他羞辱我愛人!在我這裡,我愛人是底線,敢動我愛人的人,我必與之對抗到底!不惜一切代價!”
他說罷,冰冷的眼神重回韓長海的身上。
到底是在戰場上浴過血的人,狠戾起來,周身的威壓,是根本受不住的。
韓長海感受到了這壓迫感,他常年在京市生活,自然是知道江鐸這小子的名聲,也知道江家的地位,不說别人,他老父親就不止一次在罵家中孫子的時候,多次以江鐸為榜樣,讓他們跟江鐸學一學。
韓家畢竟在老去,江鐸才是剛剛長成的雄獅……
他衡量片刻,沉聲:“你也不用囂張,我父親如今生死難料,我需要一個說法,這並不為過。”
“說法?你那假貨從誰手裡買的,就去找誰要說法,你冤枉我愛人,是打量我好欺負嗎?”
席軍長蹙了蹙眉,這小子一向話少,今天竟然因為他媳婦的這點小事,就發了這麼大的脾氣,自己給他做了多年的領導,還是頭一次看見他這副樣子。
自己手下的兵,自己總不能委屈了:“小韓呀,這事我也算是聽明白了,你主張太歲就是從明珠手裡買的,可明珠卻主張她沒有做過這件事,那現在問題是出在中間賣給你太歲的那個人身上呀。”
明珠見縫插針,聲音溫和的補充:“韓先生,對方手裡明明有真太歲,卻把假的給了你,還是以我的名義,這分明就是想等東窗事發後,往我身上推卸栽贓,好讓我們兩家對撕的,這點道理,韓先生是真的想不明白嗎?”
這話,倒是讓韓長海收住了幾分脾氣,表情凝重的沉思起了什麼。
而明珠也沒閒著,站在江鐸身邊,握了握他的手臂,溫聲哄著:“老公,你也别生氣,韓先生上當受騙,家裡又有人因此被送進了醫院生死未卜,他會著急上火,缺乏理性思考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我們現在需要做的,是解決事情,而不是順了凶手的心思兩家對撕,那可就真變成鷸蚌相爭,漁人得利了。”
江鐸點了點頭,看著明珠的表情重新溫和了下來,他知道,明珠這番話,不是說給自己聽的,而是說給韓長海聽的。
果然,韓長海蹙了蹙眉:“你們是覺得,有人在利用你江家針對我韓家?”
江鐸語氣雖然仍冷漠,卻沒有了剛剛那股子劍拔弩張的氣性:“也有可能,是在利用你們韓家,針對我江家。”
他說完,明珠點了點頭:“所以,韓先生,現在我有兩個提議,第一,你繼續冤枉我,我是江家的媳婦,江家勢必會維護我,那我們兩家會因此從沒有什麼關係的兩個家族,撕的你死我活,誰都沒有好下場。
第二,我們都靜下心來,找個地方好好談一談,理清思緒,找到解決辦法。目前我已經有了一個初步的想法,可以嘗試一下,當然……選一還是選二,選擇權在你,我們江家,隨時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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