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江鐸和明珠結婚時,自己過去頂替,如果江鐸沒有認出自己,跟自己拜了堂,那現如今,站在江鐸身邊的人就是自己,享受這無限寵愛的人,也隻會是自己。
明珠隻是一個有爹生沒爹養的蠢貨,憑什麼因為一個江鐸就一飛沖天?
這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她每次想到這些,都恨不得掐死這個賤女人。
明珠自然是看到了明豔此刻眼底的嫉妒,可她渾不在意,腦袋往江鐸肩膀上依靠,聲音嬌滴滴的:“老公,太熱了,你家大寶貝走不動了呢。”
江鐸也無視了對面兩雙帶著恨意的眼神,直接將明珠打橫抱起,回屋睡覺去。
第二天早上,明珠早早起床,跟著一大家子人一起吃飯。
他們的早餐依然豐盛,雞蛋、豆漿、包子和黃瓜拌的小鹹菜,一人一份。
這與正在客廳的茶幾上,繼續啃著窩窩頭,吃著鹹菜絲的江振和明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吃完飯,大家各自忙各自的去了,江鐸也送明珠去了學校。
中午,明珠特地坐著公共汽車回來了一趟,進門的時候,就看到老爺子和康誠之在下棋,薛香坐在一旁,抱著孩子一起陪著,面上看起來有些無措。
而江振鼻青臉腫的坐在沙發上,明豔正往他臉上擦藥。
看到江振被揍成這樣,明珠噗嗤一笑,越過兩人,直接來到棋桌邊,看向康誠之,低聲:“誒,那貨什麼情況?”
“今天上午,我讓他在家裡乾家務,當房租和飯費,他不肯,帶著那女賤人就出了門。結果呀,走到門口就被人跟上了,有人拿著個喇叭,跟在女賤人身後,說她是個三手貨,說男賤人是專門收破爛的,滿頭都是綠。這男賤人脾氣還挺暴,直接就跟人打起來了,結果沒打過,捱了揍。”
江振快要氣瘋了,“這人分明就是你安排的!”
康誠之往他那邊斜了一眼:“你算是說對了,小爺既然做了,就敢做敢當,就是我安排人揍得你。你姓江,卻給江家人丟了臉,江家丟了臉,江家長輩就會不開心,江家長輩不開心,我媳婦肯定不開心,誰都沒資格讓我媳婦不開心,我媳婦不開心,我若不整你,不就是怨我手懶了嗎?”
“你……”
“哦對了,”康誠之想到什麼,又邪獰一笑:“我還就跟你說了,你娶了個三手貨這件事,我會讓你所到之處的每一個人,都清清楚楚的知道。”
明豔紅著眼眶:“小康先生,你未免也太欺負人了吧,我們今天不報案,已經沒有追究你的責任了,你怎麼能……”
“你們倒是報案呀,我安排去的人說的是實話,你的確是個三手破爛貨,他江振的確是娶了個三手爛貨,怎麼,現如今青天白日的,你們這些壞東西,連實話也不讓人說了嗎?再說了,可是他江振先動得手,他挑釁生事,你報案看看誰會坐牢。”
江振和明豔都被氣的不輕。
他們就沒見過這世上,有比康誠之還能無理攪三分的人。
明珠讚賞的對康誠之豎起了大拇指。
讓江振和明豔也去感受一下,這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痛苦吧。
跟她明珠比賤?來呀。
放康誠之咬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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