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話,也瞧見了盛遠山。
這些與督軍府關係親近人家的姑娘,都怕盛遠山。
毋庸置疑,她們都在盛遠山跟前吃過苦頭。
盛遠山有幾分似夫人的眉眼,走到哪裡都會惹得少女芳心大亂。而他“冰清玉潔”活了這麼些年,拒絕人的手段是粗暴而殘酷的。
“遠山哥賀妙妙這樣稱呼他。
盛遠山眉目籠罩了一層寒霜:“亂了輩分,賀小姐
賀妙妙:“……”
“走吧,那邊去看看盛遠山又道。
他率先前行。
顏心牽了景佳彤的手,向眾人微微點頭示意,去追盛遠山的腳步了。
他們走後,賀妙妙既尷尬又惱火:“好無禮!”
景斐妍挽住她胳膊,笑道:“姐姐是說盛旅座還是說顏姐姐?”
“都一樣!”賀妙妙道,“態度也好傲慢!”
身邊有人附和。
賀妙妙又問:“佳彤怎麼不回家?她跟那邊很近,真是個糊塗人。别人能有幾分真心待她?”
“我姐姐太天真了,不吃虧不知回頭景斐妍道。
郭霆聽著他們的一言一語,突然說:“你們想請顏小姐赴宴,得認真給她下帖子
賀妙妙聽了,心中不快:“我沒有很想請她呀。她不給面子,我也沒那麼賤骨頭
郭霆看著她:“她是周君望的心上人
眾人一愣。
賀妙妙臉色微變:“胡說什麼?”
“你可以當面去問問周君望,問他是否愛慕顏小姐。周君望對她的喜歡,說謊都是褻瀆,他會如實告訴你郭霆道。
賀妙妙微微咬了下唇。
而後她在街上也碰到了周君望。
周君望不是很想搭理她,隻是隨意逛逛。
賀妙妙單獨攔下他,問他:“你可願意娶我?”
周君望看向她。
她是個挺漂亮的女人。可他看著她,心湖是平靜的,沒有半分漣漪。
“賀小姐,不知你怎麼有瞭如此誤解。我與你不曾深交,開口談婚論嫁,恕我惶恐。這種新式做派,我接受不了周君望淡淡說。
賀妙妙有點顫抖,聲音不由自主哆嗦了下:“你有了心上人,對嗎?”
周君望沉默著。
他犯不著跟她說這些。
賀妙妙也看得出來,他沒有耐心回答。可正如郭霆所言,周君望連否認心上人的存在都不忍。
他沉吟一瞬,點頭:“對
“她是那個攀龍附鳳的顏心嗎?”賀妙妙問。
“攀龍附鳳?”周君望咀嚼這個詞,笑了笑,“你這樣嫉妒,是你不想攀附嗎?”
賀妙妙臉色難看極了。
她幾乎要哭出來:“五年前你為什麼救我?我等了五年,受了多少委屈你知道嗎?”
賀家很有錢。
賀妙妙被拆白黨綁架,是周君望救了她,將她從漁船上帶出來,送到賀家。
從此賀妙妙一顆心沉在他身上。
他卻無意。
可能從小太過於出色,他對女子的愛慕並不感動。
“賀小姐,如果我沒記錯,你第一次向我露白心跡,我就拒絕了周君望笑了笑,“是不是?”
“可……”
“既如此,你是否委屈,又跟我有什麼關係?”周君望笑了笑,“抱歉借過,别大過年的找晦氣了
他轉身走了。
周君望回去時,又在街頭看到了顏心他們。
顏心似乎又遇到了熟人。
周君望這次沒有上去打擾。
也許,他應該及早和她結婚,趁景元釗還沒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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