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忙慌亂的躲閃著眼神,“我,我要怎麼感謝你呢?”
羅賓輕笑一聲,一直都以高冷矜持形象示人的肖大小姐,居然今天羞澀慌亂了好幾次?
“好了,這點小事不必掛懷
“何況,你不是給我封了一個城東開發公司的總裁嗎?”
“這就行了,我接受!你回吧
轉身欲走,肖雨笛拉住了他,遞給他兩把鑰匙。
“城東開發公司在寧春的東郊,如果去那裡上班,來去很不方便
“這裡有一套别墅,一套麗景公寓,兩套住房都是在開發公司的附近,鑰匙你拿著
“兩處房產都是肖氏集團的產業
“别墅稍微遠了一點兒,但是,裡面的條件要好一點。若是在城東開發公司那天太忙,我……我有時候也會住在那裡
說到這裡,肖雨笛臉頰一紅,“額,我很少在那裡住的
“麗景公寓的房子,就在城東開發公司的對面。居住條件一般化,不是太寬敞,隻是個一百平米的兩居室
“不過,周圍的生活配套設施比較齊全
“你喜歡哪裡,就隨便住吧!住在這兩套房子裡,去公司也方便
肖雨笛說到這裡停了下來,“哦,忘記問你了,你現在住在哪裡?酒店嗎?”
“額?住在紫霞山一帶羅賓隨口一說。
肖雨笛沒有多問,“哦,距離城東開發公司是挺遠的。你就住在這兩套房子裡吧
羅賓想了想,接過鑰匙:“這樣也好,明天早上,咱們開發公司見!”
看著羅賓的背影漸行漸遠,肖雨笛有些依依不捨。
站在别墅門前看了好久,直到那個背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她才轉身回家。
離開肖家,羅賓並沒有立刻上顧超的車。
肖家的别墅中很熱,以至於,在裡面那麼久有種想要窒息的感覺。
於是,他選擇步行在將軍山這條綠樹成蔭的山道夜路之中。
大雪之後的雪山中,空氣很是新鮮。
冰冷的山風吹拂著燥熱的面孔,整個人都清新了許多。
特别是深夜寂靜之時,走在這山間大道上,很有一番遠離塵世喧囂的舒暢之感。
顧超也沒有打擾他。
開著路虎關著車燈,遠遠的跟在二百米之外。
大約走到半山腰之處,前方忽然一道人影出現,攔住了羅賓的去路。
兩百米之外的顧超亦是看見擋在羅賓面前的武者!
直覺告訴他,此人是位高手!
憑藉著對方的氣息,足可以感受出,其修為遠遠高於江南屠夫!
不過,羅賓並沒有想要他出手的意思,顧超隻好安靜的呆在車中,靜觀其變。
感受到對方身上凶戾的殺氣,羅賓挑了挑眉毛:“你確定要擋我的道?”
來人不語,一雙犀利的眼睛上下打量著羅賓,似乎要將羅賓看個通透。
十幾秒鐘之後,此人陰笑一聲:“就是你廢了江南屠夫的?”
“沒錯羅賓點點頭,“什麼意思?”
來者嗬嗬一笑,沒有回答羅賓,輕蔑道,“老夫看你也沒有什麼特别之處嗎,一個毛頭小子而已!”
“江南武盟的人?”羅賓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你是要替屠夫報仇?”
男人不屑道:“你還沒有資格知道我是誰!”
“廢了江南屠夫,江南武盟豈能饒你!”
“給你兩個選擇,一是跪下來剁了自己的雙手!第二是,老夫出手,死在當場!”
來人正是江南武盟副執法趙航。
下午時分,他剛到寧春就接到葛誌坤的電話。
葛誌坤向他求救,羅賓不僅殺了他的弟弟葛誌海,而且,還以此要挾葛家。
另外,江南武盟總舵,下達對羅賓的誅殺令之後。
昨天晚上派去的幾名殺手,全部死的毫無痕跡。
這讓葛誌坤極為驚駭。
他有自知之明。
自己的身手,相比於江南屠夫,差的十萬八千裡。
如果直面羅賓,根本無法戰勝他。
即便是下午時分,閻老二登門索債,他也沒有敢出面阻撓。
隻好等待總舵的副執法趙航。
趙航的身手,在江南武盟中位列前五,相比屠夫略高一些。
當晚趙航到了寧春之後,便被告知羅賓在將軍山肖氏别墅。
他等在這條路上已經近兩個小時。
羅賓打量著趙航,淡漠道:“你確定讓我選擇?”
趙航嗬嗬一聲:“老夫在江南一帶也算是個人物,當然說話算話。說過讓你選擇,那就絕不後悔!”
“那我就選擇死在當場吧羅賓淡漠的說道。
趙航瞬間一怔:“年輕人,你這是在和老夫開玩笑嗎?”
“開玩笑?”羅賓清冷一笑,“我從來都不會開玩笑
趙航看著羅賓說話的神情,的確不是在戲言。
還未開口說話,羅賓沉聲道,“你聽過七步詩嗎?”
趙航一頭霧水,不耐煩道,“七步詩?老夫是來殺人的,沒有閒情逸緻和你談論詩歌
羅賓嗬嗬一笑:“七步足矣!”
趙航更是滿眼茫然,他不知道羅賓究竟是什麼意思。
莫非對方腦子有問題吧?
不過,能夠廢掉江南屠夫的,絕非等閒之輩。
儘管趙航自詡能夠勝江南屠夫一籌。
但是,面對羅賓這樣不著邊際的淡然,忽然間有些心中發慌。
明明是一場你死我活的廝殺,羅賓卻要和他談論詩歌。
一切都說的那樣隨意。
彷彿即將開始的不是一場生死廝殺。
而是,兩個路人在談論今天的天氣是陰是晴一樣的無波無瀾。
“那就開始吧!”羅賓輕歎一聲,一邊吟誦詩句,一邊迎著趙航走了過去。
“煮豆持作羹,漉菽以為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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