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吐出來!”韓江自然不讓妻子去廁所,她實在憋不住,他就抱著她過去如廁。
妻子羞澀不已,但也趁勢在衛生間的馬桶上,跟韓江來了一發入魂。她意亂情迷中,問:“老公,你真的餵了我毒藥嗎?那我告訴你,你害死我,你是後悔終生的!”
“我怎麼後悔?”
“就跟芮莉那樣,你會一輩子覺得辜負了她,你是不是覺得應該不能讓她入京,應該將她留在身邊,或者帶她遠走高飛?你應該愧疚!你這次真的害死了我,你也會同樣愧疚的!我做鬼也不會原諒你的!哼!”
聽聞此言,韓江沒說話,對芮莉母子,他是很愧疚,可現在他更覺得,這就是他和芮莉的命,他們都是命苦之人,所以相遇在一起,也並不會改變彼此的命運,隻會讓命更苦。
妻子說著說著,竟然淚流滿面,這是她在韓江面前示弱,她第一次飛翔後,還想再要一次,理由是她要死了,那也要死在韓江的身下。但是,外面女兒敲門,讓他們不得不結束。
韓江恢複得比較快,他先出門去安排女兒。而本來氣喘籲籲坐在地上的妻子,在韓江關門反鎖的一刻,她就抱著馬桶一通摳喉嚨,但是胃裡空空,根本吐不出東西。
從吃進肚子,到現在都半個小時了,早就進過胃門,進入了腸道中。甚至,根據藥物代謝動力學,此刻她身體中的藥物濃度,怕是到達了第一個小高峰。
頂上開著溫水,她坐在地上,不停地淋著淋著,直到外面韓江喊她開門,她才不情願地走出浴室。
女兒已經由保鏢送去了學校,韓江並沒有走,而是看著妻子吃早餐,飯後他也不讓妻子出門。理由是至少要等藥物進入她的全身。
妻子無可奈何,第一次跟韓江在一起感覺到了什麼叫度日如年,她要錯過最佳的治療時間。
中午到來,四個小時的藥物代謝過去,韓江就讓保姆上飯菜,和妻子一起吃了飯。然後,讓妻子回房,他在妻子身上鍼灸一下,就見到妻子的肚臍下出現一個小紅點。如他所料。
他拿出一整瓶藥物,放在妻子手裡,道:“每天一粒,連續吃三十天,你這個小點才能褪去。如果你不吃,你把藥物扔了,那這點就會變黑,蛻變為色素瘤。對應體內的,可能是腸癌,或者子宮瘤。”
“老公,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妻子欲哭無淚,韓江這一身醫術,反過來對付她,讓她始料不及,也畏懼不已。他的醫術真是雙刃劍,能救人,也能害人!
“别亂想,我這是在幫你。哦,跟你說個我擔心的事,你爸爸聽信了蕭遠山那一套,若需要你捐血漿的時候,他的下場也會跟蕭遠山一樣。哦,你可能不知道,蕭遠山強行用蕭柔的血漿,結果現在整條手臂都產生了凝血現象。若是十天半月後,還不能消除凝血,那就得鋸掉整條胳膊。”
“我爸的事,你知道?”妻子不知道該喜該悲,韓江並不是要害她,他隻是預防嶽父可能的瘋狂舉措,以及她的善良。如果真的需要捐血,她也許會給嶽父捐一些,現在韓江給她服藥,則徹底堵死這條路。而她不想跟韓江說的,反而韓江早就知道了,這是隱瞞的弊端,她差點再一次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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