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趕緊否認:“怎麼可能?那麼恐怖的事,怎麼可能發生啊。薑涵,你别疑神疑鬼了,我是真愛你的。你要是不信,你就掐死我算了。”
“我是長得醜,不是傻子!”
韓江真的上床,坐在蕭姚的身上,一手掐蕭姚的脖子,一手捏蕭姚的嘴巴。
“你,你這是……算了,死在你手上,我也認了。薑涵,我愛你。”
隨著窒息感襲來,蕭姚又感覺到恐慌,可隨之而來,卻是又另外一種異樣。
在這種生死臨頭,她竟然有了爽感,她本來是用手推開韓江的,結果變成了撫摸他,在他鬆開後,她就用抱著韓江的頭,親吻。
她的雙腿也有了力量,盤緊韓江。
不過,在關鍵時候,她又硬生生恢複了理智,不能真的跟薑涵(韓江)發生關係,她還是想跟韓江做交易。
作為補償薑涵,她隻好交出蕭君天的另外一個私人賬號,裡面有三個億。
同時,她也慫恿韓江在醫門中爭取更大的話語權,掌握更大的話語權。
韓江沒聽她的,他的人馬按兵不動,而且拿著蕭姚的錢,繼續招兵買馬,暗中發育。
養兵千日,才有用兵一時。
而且,他還有另外一個事要處理,他的嶽母被他帶走了,現在嶽父和妻子正全江東尋找呢,甚至還有蕭家京派等人,都在尋找嶽母,他們也想著將嶽母控製,以此裹挾嶽父和妻子。
江東是妻子和蕭家等人的江東,韓江想要藏一個大活人,可況還是嶽母這樣的氣質特别的貴婦人。
於是,他就將嶽母留在身邊,安排進了四院。
他偽造一個病例,加上心腹的配合,嶽母就成為身患會傳染疾病的特别病人。
他也說服嶽母,讓她配合,將這次的綁架,當作是休假和美容。
在醫院體係中,他去任何一個醫院,都跟回家一樣。
不過,在妻子再一次脅迫金珠的時候,他就跟妻子通話。
妻子直接道:“老公,你將我媽帶去什麼地方了?”
韓江卻否認:“最近的事,我也看了,但我跟你說,我沒有綁架你媽媽。我現在隻圖清靜,我怎麼可能帶著你媽媽,她那麼顯眼,留在身邊,我就别想安寧。”
“不是你,那是誰?”
“你看你,真是恨不得將臟水都往我身上潑,你們就從來沒有信任過我。我有綁架你媽媽那麼大的本事,我就是江東的扛把子,我還不將你和蕭家踩在腳下?現在還輪得到你這樣質問我?”
“不是你的話,你還是出來,跟我爸解釋清楚吧,他現在就懷疑你。”
“僅僅是你爸爸一個人懷疑我嗎?我看最先懷疑我的,就是你!”
韓江承諾會去見嶽父,就掛斷電話。
“陸楚楚,你懷疑我就對了!你以為左手倒右手,成立一個狗屁韓氏集團,就能掩蓋你出軌的事實,我就會原諒你,你做夢!”
晚上,等妻子離開療養院後,他真的就現身,來到了嶽父的面前。
他先開口,那一聲‘爸’彷彿鞭子一樣,抽在嶽父的臉上。
嶽父這才認出他,馬上就怒了,道:“白眼狼,你還敢到我面前,你找死!”
“我為什麼不敢來?江東還有我不敢去的地方嗎?我來,隻告訴你一個事,媽媽不是我綁架的,你别什麼都賴我。我很忙,我正在籌備一台手術,我不像你這樣,閒得蛋疼!”
聽著江波瀾不驚的話,嶽父都不禁懷疑是不是懷疑錯了。
他道:“你鬼鬼祟祟的,你肯定不憋什麼好屁,你是不是還想放火燒楚楚的新公司大廈?”
“哎,你的病,還有媽媽滿臉的麻子,就當是一條狗救的吧。你不乾人事,不代表我不乾!”
韓江要給嶽父診查,嶽父也乖乖配合,完全沒有剛才那意欲殺人的劍拔弩張。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