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昏過去之後,朱姐就將你帶走,說是去偏房休息
“從進去,到我醒來,多長時間?”
“一個小時吧
“一個小時?我在裡面待了那麼長時間?這段時間,你在哪裡,在做什麼?”
“我自另外一邊的廂房,我這樣子,哪裡都去不了。老祖同意我對你的退婚,讓我離開你,我說非你不嫁,他就數落我,最後威逼我。要不是我殘廢成這樣,他都要出手打我
“那我和朱姐在房間中做什麼,你們聽到動靜了嗎?”
“有啊,朱姐的叫聲,她很那個,很浪。你讓我非你不嫁,你卻去睡朱姐,你真混蛋
“睡你妹!我沒睡!我都昏迷不醒,不可能做那時的,而且我感覺到我身體中的公糧還在。那可是在老祖的地方,朱姐怎麼可能來真的,她隻是老祖派來栽贓我的,叫給你聽的。你的考驗應該過了,明天,才輪到對我的終極考驗
“考驗你什麼?”
“娶朱姐?應該不是那麼簡單。但我會堅持非你不娶!隻要我們堅持來之前的計劃,以不變應萬變,我們就能全身而退!蕭姚,我們應該互相幫忙,以後我會對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你跟姓韓的在一起!”
“你會那麼大方?”
“當然不會,所以,你得給我錢!我有錢,我就去找别的女人,你玩你的,我玩我的!哦,你還得幫我得罪韓江的女人。那姓陸的太極品,我不拿下她,我喉嚨就跟有貓抓似的
“德性!”蕭姚鄙視地看著蕭涵,剛才被老祖的人算計,牽扯到韓江和陸楚楚時,他有色膽包天!不過,她倒是感激蕭涵,讓她跟韓江在一起。
兩人合計著,一夜無事。
次日,韓江一大早就被叫過去,至於負荊請罪,他就當不知道。
老祖問:“怎麼隻有你一個人,阿姚呢?”
韓江道:“我看她早上有點流鼻涕,是傷風感冒了,我怕傳染給老祖,那我們就擔責不起,我就沒讓她來。老祖,昨晚她跟說了被你訓導的話,我也是非她不娶的,希望老祖成全
“跪下!”老祖突然變臉。
韓江杵著不動,邊上兩個保鏢就過來反擰著韓江的手臂,踢韓江的膝蓋窩,摁著韓江跪下。
“蕭涵,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重新回答。還是非蕭姚不娶嗎?”老祖問。
“老祖,我要是沒有蕭姚給的平台,我不可能有機會來到這裡。我很感激她,沒有她,就沒有我的今天。而且,我是真愛她的。我見過她最脆弱的時候,我是真的同情他。我這樣醜,有人喜歡我,不容易韓江說,沒有低頭。
老祖哼一聲,拍手,然後從邊房走出一個年輕漂亮的瘦弱女子,差不多一米七,但不會超過一百斤。精心化妝過,但韓江還是能看出,她膚色不大好。
老祖道:“蕭涵,你離開蕭姚,我就把她嫁給你。她叫蕭柔,我最小的女兒,今年十八歲。現在,你可以重新回答我
“不敢,不敢,老祖,我的心裡隻有蕭姚一人,不敢再耽誤蕭柔小姐韓江心裡冷笑,這老不死果然用招婿的手段!可惜,老子預判到了!
可也有他預判不到的,蕭柔開口說話:“爹,就他了,我也非他不嫁!阿姚姐做大,我給他做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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