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願意!”
“我也……”
俘虜們一個個非常積極,笑話,能將命留下,誰還不抓緊啊?不就是乾活嗎?就當服徭役了!
秦昭眼中閃過一抹笑意,等大家漸漸安靜下來後,他最後說道,“咱們平州呢,習慣先禮後兵。這次姑且就相信你們了,别想弄鬼,否則一旦發現你們不老實,後果你們不會想知道的。”
最後秦昭讓下面的人把願意乾活的俘虜提溜出來。至於那些不願意乾活的,每天一個窩窩頭,一碗水,餓不死就算了。
他們平州不養閒人!
他們平州不殺同胞,但自己因為懶而被餓死的,就另說了。
從俘虜營回來,他們剛要吃飯,就聽屬下來報,說白行知來了。
秦昭和郭翀對視一眼,“快請進來!算了,我們去迎一下。”
白行知見這次竟是秦昭和郭翀親自出來迎接自己,有點受寵若驚。
這平州的高層真是知禮。
秦昭郭翀:吃水不忘挖井人嘛。
雙方一見面,簡單地寒暄之後,秦昭等人領著他往裡面走。
“白先生,吃飯了嗎?沒吃的話就和我們一起吃點?”
“我吃過了。”
“吃過了也能再吃點,溜溜縫嘛。”秦昭沒管他的客氣,直接讓人再拿一套碗筷上來。
白行知隻好入座了,他看了一眼菜色,笑道,“你們的夥食還挺好的嘛。”
“昨兒個拿下高郵,補充了一批糧草。”秦昭矜持地道。
其實今天所有的將士們都加餐了。
白行知聞言挺意外的,同時對平州的實力又有了新的瞭解,平州攻下高郵應該挺快的,而且還出人意料,不然不會連敵方的糧草都能搶到手。
吃了飯,白行知便將他的來意說了。
秦昭直接驚呆了,什麼,他們又要白得一府城?這府城還是建康?!
郭翀也吃了一驚。
秦昭回過神來,他一把拉住白行知,“太感謝晉王了!有好事總念著我們平州!白先生,麻煩轉告晉王,他以後就是我們平州的貴客!我們平州永遠歡迎他!”
哎呀我的娘耶,今天是什麼好日子?晉王真是大好人呐!
“秦昭將軍,你先放開我的袖子,有話咱慢慢說。”
一旁的郭翀深諳打蛇隨棍上的道理,他當即問道,“白先生,王爺他有說什麼時候可以進行交接嗎?”
“這個不忙,秦昭將軍,郭軍師,我們王爺決定把建康讓給你們,是頂著很大的壓力的。”
秦昭聞弦知雅意,“是是是,我們非常理解王爺的難處,儘管建康三面平地一面臨河,易攻難守。但我們很喜歡它!”
白行知:……你這麼一說,我還怎麼要價?
不然他乾脆就捏著鼻子,讓平州隨便給點吧?
郭翀給秦昭使了個眼色,這可不是一錘子買賣,他們多少得拿出點誠意來。
建康雖然易攻難守,但不費一兵一卒白得一座城,省了他們老鼻子功夫了!
再者就是,他們還指望下回晉王有守不住的城池,呸,是有不想要的城池時,還能想著他們平州呢。
秦昭隱晦地點了點頭。
於是郭翀說道,“白先生,我們真的懂你的意思。晉王待我們平州親厚,我們也不是白眼狠。但我私以為,晉王缺的不是金銀珠寶這些。你心裡的打算,我大概也能猜到一些。但是你捫心自問,晉王會接受你的打算嗎?”ъΙQǐkU.йEτ
郭翀的目光像是能洞穿人心。
白行知聞言,思索片刻,微微歎了口氣,以王爺身為王族的驕傲,怕是無法接受他為他選的那條路。
“所以啊,我們平州的回禮,就是給晉王解決燃眉之急!”
白行知挑眉,口氣這麼大?
“這樣,咱們一會去建康。你看看我們乾的活,要是滿意,我們呢,可以幫你們也整上。”
“行,這是手令,你們拿著它,就能順利進城。”
秦昭伸手接過令牌,叫人喊來嶽澍,把令牌給他,讓他去點一萬兩千兵馬前去接管建康。
嶽澍領命而去。
秦昭下令時,並不避諱白行知。
“你們隻派一萬兩千兵馬駐守建平?是不是有點少了?”
秦昭拍著胸脯保證,“白先生放心,王爺既然把建康給了我們平州,我們肯定要給你們把北面守好嘍!你們安心在西南兩面布重兵,好好地教訓一下朝廷大軍。”
一個時辰後,秦昭送走神情恍惚的白行知,“白先生,以後常來往啊。”
白行知就是一個吉祥物,每次來,都是給他們送好處的。真希望不時地能見上一見啊。
郭翀笑道,“你這是惦記人家的好處,而非真的想見人家這個人吧?”
秦昭:看破不說破,我們還是袍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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