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頌梨齜牙咧嘴地求饒,“母上大人啊,輕點喂,你閨女身嬌肉貴的,可承受不住你的鐵砂掌。”
“出發前我們不是說好了嗎?大不了丟了和謝家那門親事,反正咱也不太想要了。”蔣氏是真的愁,女兒的身體受損不能生育事出,要是再和謝家解除婚約,還能嫁給誰?不然還是扒著謝家好了?想到這裡,蔣氏看向女兒。
呂頌梨像是無所覺,嘀咕著,“那時候,我要是不說出來,太後孃娘就要給謝湛和趙鬱檀風光賜婚了。”
蔣氏噎。
“那我可太憋屈了。這也是謝家直沉默任由趙家施為的原因,不就算準了我們呂家不敢攤牌,我豈能讓他們如願?”
“你這是傷敵千,自損百。”
“那我也覺得值得。爹孃,我這底細謝家也是知情的。”這是她推測出來的,不然在原著中,原主直無子嗣,都未被夫家以此攻訐。想來應該是謝家在這方面也不占理。
呂頌梨句話,讓呂德勝和蔣氏啞口無言。是啊,這事謝湛與其父都是知道的,謝大夫人知不知道就不得而知了。
呂頌梨覺得,既然這事最終無法保秘,那就要利用它達到利益最大化。
她這身體受損不能生育事已經成為既定事實,這事繼續藏著掖著,是她和呂家就得吃下這個暗虧,太不劃算了。說出來,就成為掣肘謝家和趙家的利器。可以直接擊潰趙鬱檀自殺兩次拉走的同情分,隻要趙鬱檀最後還是嫁給了謝湛,就得想揹負著汙名。除非她真的死了,但趙鬱檀捨得嗎?
而且呂頌梨敢這麼杠,切皆因自己敢給自己托底。她如今也是身懷家傳醫術的,咳咳,雖然她的醫術比不上後世正經行醫的家人,但是治這具身體的極度體寒宮寒還是有把握的。等時機適合了,她會著手給自己配置合適的藥劑調理自己的身體。
在呂頌梨的寬解下,蔣氏也想通了,但思及她以後的姻緣註定坎坷,就覺得愁人。
呂頌梨能明白她孃的擔憂,不好明說這病不算什麼,隻是因為她的醫術還沒過明路。
閨女輕描淡寫、並不將那事當回事的態度,呂德勝也跟著寬了寬心,算了,事已至此,船到橋頭自然直。
“這太後孃娘也是老糊塗了。”蔣氏咕噥道。她插手這事乾啥啊,明知謝呂兩家都定親近十年了。○.
呂德勝忙道,“孩子他娘,慎言慎言。”
蔣氏白了他眼,下人她早就清出去了,屋子裡就剩下他們家三口,不然這種話她哪敢說。
“你們說最後太後孃娘匆匆離去,也不知道因何事?”提起這個結果,蔣氏心裡啥滋味都有,但更多的是煎熬,這刀要落不落的,難受。
呂德勝摸了摸鼻子,“可能和我有那麼點關係。”
蔣氏和呂頌梨同時看向他。
呂德勝躊躇著,沒有說話。
呂傾梨本身就是個擅於察言觀色的人,這時她體貼地站起來說道,“爹孃,我吃飽了,先回曉風小院了,你們慢慢吃。”
“行,今天你也累了,回去洗漱下就趕緊休息吧。”
今天體力腦力的消耗很大,呂頌梨回到自己的院子,洗了個澡就趕緊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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