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寬惱火地道,“和謝家結親的事定要辦成!”否則,偷雞不成還惹了身騷!太虧了。
父女倆的目光相對,趙鬱檀沉沉地點了下頭,她豁出去了。然後她心裡卻並不覺得高興,走到這步,動用那樣的法子,讓自己退無可退,其實這何嘗又不是種失敗?同時也意味著這場交鋒,他們輸了。
“娘,我這就出發了。”其實去早了也沒用,他們接到的訊息是呂頌梨下午去看望她大姐,現在很大可能還沒出發。但是趙鬱檀寧願去等著,這樣心裡還好受點。
說完事,趙文寬就想回前院了,“去吧,早去早回。”臨走前,趙文寬又問,“呂家可有什麼把柄?”
趙鬱檀搖頭,呂德勝就是那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你最近休息得好嗎?”
趙鬱檀搖了搖頭,她知道她爹問的是她最近有沒有做預知夢。
趙寬文是帶著失望走的。
趙鬱檀咬唇,她爹何必那麼煩惱?他們隻需要想法子將呂頌梨和秦晟湊成對,呂家就綁在了秦家身上,等三四個月後秦家犯事被收押被流放,呂家亦不能倖免。說到底就是她爹並沒有很相信她的預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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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時初,比起早就到家的趙文寬,呂德勝乘坐的馬車才晃悠悠駛進崇文街。呂德勝回到家時,剛掀開馬車門簾,就看到妻子正站在大門處迎接他,心裡可高興了。
看到她爹紅光滿面的樣子,呂頌梨就知道穩了。她顛顛兒地跑上前,仰著頭問他,“阿爹,搞贏了?”
呂德勝聞言,也不著急下車,“當然!趙家那些人都是土雞瓦狗,不敵我合之力!”
呂頌梨朝他豎起大拇指,“阿爹厲害。”
“般般啦。”說完這句,他示意女兒往旁邊站過去點,他要下來了。
就在這時,情況突變,呂頌梨眼神好,眼就看到有什麼不對,她下意識就將伸手她爹重新推回馬車裡,“爹,小心!”
同時,聲大喝如驚雷響起,“呂德勝,你這個殘害忠良的狗官,去死!”○.
呂頌梨把她爹推進馬車後,就看到有東西從好幾個方向朝他們這邊襲來,她當下個側身,躲在馬車側邊,同時冷著聲音下令,“去追!”
她話音落,呂家門口好幾個男仆就已經朝那些可疑人士追了上去。
其實在事故剛發生時,已經有好幾道矯健的身影從各個方位追了上去了。
砰!呂頌梨定睛看,原來那些不明物體隻是臭雞蛋,它們如今砸在了馬車車壁和車頂等處,散發著消魂的味道。她剛才躲閃得夠快了,卻被砸在馬車上的臭雞蛋液給濺到了衣裙上。孃的,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波攻擊之後,她等了會,又看了看四周,確認再沒有東西朝他們這邊砸來了,她走到馬車前,替她爹掀開了門簾子,“阿爹,已經沒事了,下來吧。”
這時蔣氏也衝了上來,“老爺、阿梨,你們沒事吧?”
呂頌梨給她娘讓了讓,她對旁的車把式說道,“李叔,你今兒辛苦了,會去賬房多領個月的月錢。告訴賬房那邊,就從我的月例裡出。”幸而駕馬車的老李頭是個老把式,那些臭雞蛋砸過來時,由他控製著馬,馬兒隻是受了點點驚嚇,揚了揚蹄子而已
“啊哦好。”老李頭沒想到自家二小姐會記得他的名字,還叫他李叔。他現在整個人還有點懵,剛才也是下意識地控著馬兒。
她對老李頭點了點頭,轉而對陳管家吩咐道,“人抓到後,先把手給我打折了!”
面對這突發情況,陳管家剛才明顯有些左支右拙,呂頌梨能理解,這本來也不是他擅長的,就不必過於苛責了。但她心裡卻有了别的打算。
呂頌梨冷肅的聲音讓陳管家瞬間找回主心骨,忙應道,“是,二小姐!”
想到剛才的事,陳管家額間汗水都要下來了,早上二小姐問他要幾個身手矯健跑起來速度快的男仆,他沒問是要來乾什麼的,隻是挑了四個人給她送過去了。沒想到二小姐用在了這裡。
呂頌梨沒多說什麼,她這早上可不是在乾等她爹回來。沒想到,隻是預防萬,隨手佈下的人竟然就派上了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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