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郎道,“阿晟這回能被太後賜婚將他和呂頌梨綁在起,純粹是走狗屎運,撿了個大漏。”
四為句這事出,謝家指不定得怎麼捶胸頓足呢?反正他現在是全力支援阿晟和呂頌梨的婚約的。可不能讓兄弟在不明所以時,把這事給攪黃了。呂頌梨和趙鬱檀比,除了在生孩子這塊比不上她之外,其他方面,完勝趙鬱檀。
這話,秦四郎無比讚同。
當個人的優秀,超出了常人的範疇,就不能以世俗的眼光來要求她。當行則行,當止則止,呂頌梨這樣的人也不太在意别人對自己的評價就是了。
秦四郎迅速地改變著他對這樁婚事的態度,果斷地不再提及呂頌梨的生育缺陷了。
他們秦家,從來都是很尊敬強者的,不管是武力上的強悍,還是智慧上的卓爾不群。
“阿晟他自己是怎麼想的?”
阿晟是個是非分明的少年,秦四郎很肯定,他對趙鬱檀這個原來的未婚妻肯定是沒有感情了的。乾乾淨淨少年郎,未來六弟妹那麼聰明,和他好好處,指定能將他拿下。
秦四郎很有信心,除了打仗之外,他敢說,阿晟絕不是他未來媳婦的對手。就是不知道阿晟對於傳宗接代這事有什麼想法沒有?
秦三郎想起阿晟的話,表情有些言難儘。
“怎麼?”
秦三郎看了眼秦晟那無知無覺,因和大哥說笑,沒心沒肺的樣子,心狠,說道,“他說他有個哥哥,有六個侄子,傳宗接待的事,多他個不多,少他個不少。”
秦四郎:……
很好,很小六,這話說的。看來還是他們這些做哥哥的打得少了。
秦家傳宗接待全是他們這些當哥哥的責任,沒他什麼事唄?
算了,阿晟本人不覺得委屈就好。就像阿晟說的,大不了他們這些做哥哥的多生幾個,阿晟和六弟妹需要的話,就過繼二給他們唄。還得把兒子教好,讓他們好好孝順他們六叔和六嬸兒。
兩兄弟說完話後,就回到了正廳裡。
看到家中切安好,母親的病情在好轉,以為讓阿晟受儘委屈的賜婚,竟然出乎意料的不錯,秦四郎臉上露出了輕鬆的神色。
這時,廚房那裡送來了早飯,家人熱熱鬨鬨地吃了頓。
早飯撤下去後,大家坐下喝喝茶,說說話。
秦夫人和挺著大肚子的聶雲娘坐到旁邊去,婆媳倆說說笑笑,並不打擾四兄弟談話。
秦家四兄弟聚在起,難擴音起軍中之事。
“太子行人北上,你們沒有碰上?”
秦四郎搖頭,“大概咱們走的路不樣,錯過了。”他們回來時抄了近路,太子殿下行人走的應該是官道。
秦珩聞言,眉頭皺。
秦四郎突然想道,“太子是由城外軍營護送北上的?怎麼阿晟沒去?”都知道秦晟武力超群,太子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偏阿晟留下了,這裡面怕是有事。
太子北上勞軍,由城外軍營抽精銳將士護送,秦晟本來也在抽調之列的。
秦晟將婚事內情據實以告。
秦晟並非不想護送太子北上,而是不想留下把柄。否則,他即便護衛太子的活乾得再好,錯過婚期的話,太後孃娘怕是有話要說的,句蔑視皇家公然抗旨就能治他們的罪。
他將選擇權交給了他的長官。
當他的長官聽到太後孃娘要求他和呂家的婚事必須在賜婚聖旨下達後的兩個月內完婚時,再想想,他的妻子是呂禦史次女,
他的長官覺得自己做不了主,索性將秦晟的調派令往上遞。
最後,秦晟的調派令呈到太子跟前,太子索性就將他的名字劃掉了。太子殿下不想和他皇祖母對上,也不想節外生枝,同時亦不覺得秦晟重要到必須抽調到他的護衛隊裡。
秦三郎知道他擔心什麼,“放心吧,這批精銳的實力還行,護衛太子北上不成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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