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簽定停戰協議時,就已經約定了,如果五年內,你們鮮卑若是毀約,興起戰爭,必須割讓兗州給平州做為補償。”
“一個兗州,你們鮮卑一再用之,莫不是想空手套白狼?”
拓跋金一噎,被他說得沒臉,然後氣道,“那我們鮮卑北境當賭注,行了吧?”
伍仁顧懷笙不同意,北境他們遲早都要拿回來的,“再換一個,比如——鮮卑都城盛樂。”
聽到這麼狂妄的話,拓跋金筱地起身,“大膽!”盛樂是他們鮮卑最中心的都城,他們竟然敢肖想?
顧懷笙老神在在地反問,“大膽什麼?從來隻聽說有人強姦,可從來沒聽說有人逼賭的,你們鮮卑不願意,大可不賭。”
這時王允出來打圓場,“都冷靜冷靜,接下來,你們都需要向上面請示一二,不如今天就暫時商議到此?”無廣告、更新最快。
拓跋金哼了一聲,伍仁顧懷笙兩人自然無可不可。
然後,他們各自散去。
長安,皇宮
宋墨昏迷的時間是越來越長了,有時候七八天才醒過來一次。
整個人都瘦削得不行,不對,應該說,整個人已經瘦得隻剩下皮包骨了,昏睡的時候,就像一把骨架子。
他純靠著流食和藥物維持著生機。
這一日,他難得地醒過來。
在宮人的伺候下,用了點流食,又喝了藥之後,問道,“有沒有呈給朕的奏摺?”
宋墨自以為自己說話的聲音很大,其實聲如蚊蚋,梁安需要湊得很近才能聽清。
“回皇上,有的,好幾封密摺呢。”梁安取密摺時,見宋墨精神尚可,也順便將最近發生的大事告知於他。
宋墨聽著眉頭微蹙,他好歹做了幾年皇帝,多少都看出來一點如今在大黎境內遍地賭馬暗莊的不妥,但因為身體太過虛弱,腦子運轉不開。
但等他看到謝湛的密摺,才確定了他剛才的感覺沒錯,王允等人的所作所為,允許的事,大大的不妥,無異於殺雞取卵!
噗!
宋墨一口血直噴而出。
宮人嚇得尖叫。
“皇上!皇上!”
“快,快叫禦醫!”
吐出一口黑血的宋墨緩緩倒下,他甚至還來不及對此事做出處理,整個人就被氣暈了過去。
此時的宋墨,不知道是身體感知的原因還是别的,竟然感覺到了一絲大黎大廈將傾的悲涼。
兩刻鐘後,林禦醫給宋墨診治之後,垮著一張臉出來了。
“林禦醫,皇上如何了?”太皇太後關心地問道。
一旁的皇後也是一臉關切。
“回稟太皇太後,回稟皇上,微臣已經儘力了。”
聞言,太皇太後和皇後等人頓時緊張了。
太皇太後沉聲問道,“這是什麼意思?林禦醫,皇上究竟何時會醒來?”
林禦醫斟酌著說道,“不一定能醒來,醒來也不一定就好。”
林禦醫此言一出,全場俱靜。
林禦醫的話挺隱晦,意思就是皇上要麼就一睡不醒,要麼皇上醒來,極有可能是迴光返照之時。
沉默片刻之後,太皇太後恨恨地道,“平州那些亂臣賊子,該殺!”
就在剛才林禦醫給皇帝治療的時候,太皇太後已經向梁安問明瞭皇上吐血的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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