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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呂頌梨到了正院,將自己的猜測和她爹說。
“範泉?”呂德勝拍大腿,怕就是這個了!
“皇上知道這個範泉。”當時他還沒怎麼將這事放在心上,現在看來,還是大意了啊。
呂頌梨挑眉,範泉此人,這麼快就上達天聽了?
蔣氏聽了會,見他們父女二人要在大廳裡商議正事,沒有移步書房,便拿著笸籮坐在大門外,做做針線,順便給他們守著門口,防止偷聽。
這時已是冬天,長安城的冬天已經很冷了,呂家幾處住人的院子的走廊都掛上了草簾子擋風。加上她腳邊還擱著隻火籠,所以坐在門口也並不感覺到很冷。
就在這時,陳榮將收集好的資料給送進來了。
有錢能使鬼推磨,呂頌梨吩咐的事又不難。再加上這本來就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舉辦的辯論擂台,範泉做為連勝四台的擂主,他的言行受到的關注也是所有人中最大的。他的辯言精彩,角度新奇,自然有人會將他的言行記錄下來。就是整理成冊需要點時間,但呂頌梨父女二人並不介意看原始手稿。
呂德勝越看,眉頭越緊皺。
呂頌梨看得比她爹快,很快就看完第遍,再看第二遍,等看完時,她也就基本能看出來這裡面的問題了。
“爹,你瞧,這範泉的辯詞是不是有你早年的風格啊?”
她爹屬於詭辯那掛的,彈劾别人時,不管是切入的角度和方向,都很奇詭,角度出奇不意,以正合,以奇勝。範泉像是呂德勝初級版。
“對,就是這個,他說呢,怎麼看著這辯詞不太對勁。”他看的時候也覺得不對,閨女提醒後,才發現,原來是那撲面而來的熟悉感啊。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要不是他自己確實沒收過弟子。範泉這和他如出轍的懟人風格,他還以為這是自己的弟子呢。其實這些年也不是沒人來投,但是呂德勝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下意識地不想收,他當初以為自己怕的是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後來女兒和他分析過扳倒他最簡單有效的方法,他就回過味來了,為什麼自己當初很抗拒收弟子,因為他要是收弟子,並將弟子教出來,那是自尋死路啊。
“爹,這個範泉確實很不對勁。我們的推測應該是正確的。”
呂德勝也這麼覺得。
這範泉在鴻升酒樓的辯論擂台上能有這樣的表現,不管是模仿還是偷師,至少說明瞭這範泉對她爹的瞭解很深啊。而且要學她爹,總得有個模板吧。要知道她爹的資料可不好收集,時間跨度大。這範泉祖籍龍泉,龍泉乃長安城外的小城鎮,他甚至都不是長安人士,範家也就是普通的鄉紳世家。應該沒這本事才對。
這些資料,真的越發印證了她的猜測。範泉這個項莊舞劍,意在她爹這個沛公啊。
呂德勝和呂頌梨正想繼續商議,呂明誌就進來了。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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