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如今的下場,不少受過他氣的人都暗爽,讓你橫行霸道,現在好了,踏到鐵板了吧?
這日,呂家的大門大早就被人敲響。
“誰啊?”門房張大爺睡眼惺忪地走出小房子,挨著大門朝門外問道。
“是我,你家二少爺!”門外的人回道。
二少爺?!張大爺聽,連忙將門打開,果然看到看到人揹著個包袱站在初冬的寒風中。
“二少爺?”張大爺眯著眼睛看向那人,有點不敢認,這——這——
“是我。”
“真的是你,你回來了?”張大爺擦了擦眼睛,不敢相信眼前鬍子拉渣的是他們家那個愛乾淨的二少爺?但聲音確實是二少爺的聲音。
“張叔,把你的嘴巴合上吧,我先進去了。”說完,呂明誌旋風般地往裡面走去。
張門房拍了下自己的腦袋,壞了,下子太激動,忘了去內院通報了!希望二少爺靠譜點,别把老爺夫人和二小姐嚇著了才好。
自打前兩日,呂頌梨把趙彬廢了以後,呂德勝又開始了早出晚歸的生活。
這日,早早出門的呂德勝和呂明誌在主院通往前門的半道上相遇了,而且還是在轉角處相遇的,雙方都被對方嚇了跳!○.
喲嗬!呂德勝嚇得連退了兩步,定睛看,怎麼有野人進家來了?
天色還暗,呂德勝年紀上來了,加上看書多,視力遠不如年輕時候清晰了。在這樣光線不足的情況下,他隻能模糊地看到個輪廓,今日大風,呂明誌頭髮被風吹得披散,加上雜亂的鬍子遮住了半張臉,關鍵是他手裡還拿著根柺杖,就跟個野人差不多。
倒是呂明誌認出他爹來了,連忙用兩隻手把吹得亂糟糟的頭髮往旁邊拔,露出他的半張臉,“爹,是我啊!”
呂德勝認出自家兒子的聲音來了,“老二?明誌?”
“是我。”
呂德勝上前,將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了遍,然後嫌棄地道,“你怎麼搞成這副鬼樣子?”
呂明誌翻了個白眼,讓他個月沒有刮鬍子,沒有換洗試試?
接著他悶聲道,“我和夫子在荊州,接到家裡的訊息和夫子辭别後,就拚命往回趕了,連趕小半個月的路。”在此之前,他們遊經某處偏遠山村時出了意外,行李丟失不少,當時已經有半個月沒怎麼換洗了。
呂德勝知道兒子和其他同窗起跟隨夫子在遊學,估摸著他們的腳程通過驛站給他寄了封信,把家裡的事告訴了他,也沒指望他能收到。沒想到他恰好就收到了,然後人還趕了回來。
小兒子辛苦了,呂德勝先給他拍拍肩,也不出門了,帶著兒子回去院子用早飯。
“爹,你怎麼這個時候出門?”呂明誌看了看天色,今兒個又不是大朝,他爹往常這個時候都還在睡的。印象中,最近幾年,他爹都沒那麼辛苦過了。定是近來發生的事讓他太操心了。
小兒子眼中的關切讓呂德勝把到嘴的話嚥了回去,算了,小兒子在關心他,隻道,“最近有些事,要忙陣子。”
呂德勝回到正院,讓下人給小兒子端上熱水洗漱,他進了趟臥室。沒多久,蔣氏就和他起出來了。蔣氏看到風塵仆仆的小兒子,很是激動。母子倆說了會話,呂明誌肚子咕咕作響,蔣氏讓小兒子去客廳陪他爹,她則親自去了廚房看看有什麼好吃的,小兒子那樣,看這段時間肯定吃了苦頭了,得給他好好補補。
熱騰騰的食物端上桌,呂明誌問過父母後,就不客氣地開動了,說實話他這個月吃的都不蠻好。
呂明誌邊用早飯,邊心二用聽他爹講這段時間家裡發生的事以及家人的應對。
他是越聽越驚奇,他二姐真是不鳴則已,鳴驚人啊,他還以為自己是兄弟姐妹四人中,最像他老爹的那個呢。現在聽著,反倒是他二姐行事作風更像他爹。
“你二姐這是開竅了。”
用他爹的話說,他二姐就是個被前未婚夫耽誤了的聰明人!不過不管怎麼樣,這是件好事。要知道,他在路上還非常地擔心她想不開。
“你還算有良心,你大哥就是個傻的。你二姐讓他繼續待嶽家他就繼續待著,他就繼續擱那呆著了。”呂德勝不罵他别的,隻罵他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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