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邊那位大叔,不是你們謝府的管事吧?”呂頌梨有些似笑非笑地說道。
原主和趙鬱檀交好,對方也經常邀請她去家裡玩,故而她對趙府的人事還是比較熟悉的。這位身穿褚衣的中年男子出現,她就覺得眼熟。再者,若是謝家有急事派人來叫謝湛母子的話,也不會同時來兩位管事吧。
這點,在呂頌梨將人喊住的時候,呂德勝夫婦二人也反應過來了。是了,他們剛才也覺得納悶,隻是沒想那麼多。當然,管事帶個跑腿的小廝也是可以的,但這褚衣男子的年紀看著也不像是當跑腿小廝的啊。
對上呂頌梨的眼神,謝湛隻覺得頭疼。同時心裡也覺得納悶,他這未婚妻何時這麼敏銳了?她不是向都挺膽小怕事安靜寡言的嗎?而且說話也挺咄咄逼人的,帶刀子似的,讓人極不適應。
這會,謝大夫人也意識到情況有點不對。
“怎麼回事?”呂德勝眯著眼睛看向那褚衣中年男人。
還沒等謝湛作出應對,那名褚衣中年男人撲通下就朝謝湛和謝大夫人的方向跪下了,口中哀求道,“謝大公子,求求你去看看我們大小姐吧,我們剛才自裁了,嗚嗚……”
聞言,呂德勝站了起來,“你是趙府的人?”
“你說趙鬱檀自裁?死了嗎?”蔣氏直接問了出來。
呂頌梨早有預料,即便聽到這話也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
褚衣中年男不滿地道,“呂夫人,你怎麼如此惡毒?你們呂家就盼著我家大小姐出事對吧?!”
啪!呂頌梨個箭步上前,直接給了那男子巴掌,“放肆!誰給你膽子來我呂家撒野的?!”
場面頓時靜,大家都被她這霸氣的舉動給鎮住了。連被打的中年男子都有瞬間的懵逼,等他回過神,立即惡狠狠地看向呂頌梨。
呂德勝直接上前腳將人揣倒,“來人!”
花廳裡的動靜那麼大,早有仆人等侯在門口,如今主子聲令下,他們立即上前將人製住。
謝湛瞬間頭疼了。
呂夫人蔣氏率先回過神來,定了定心,問那中年男子,“你就說她到底死沒死?!”
呂頌梨心說,娘啊,肯定沒死唄。隻是她沒想到趙家是真不要臉,竟然舞到她這個正牌未婚妻的跟前來了。
中年男子不想回答。
“趙鬱檀她到底有沒有事?”這人直說不到重點,謝大夫人也不耐了。
中年男子低頭回道,“幸虧發現得晚,人救回來了,請了大夫,隻是人到現在還沒醒,大夫說大小姐萬念懼灰,生求生,情況很危急。我們老爺夫人想請謝大公子過去看看我們大小姐,興許……”
啪!隻杯子直接朝那中年男子砸去,被他側頭避,隻擦著他的頭皮過去,然後落在地上,碎了。
呂德勝砸完杯子,指著門口衝著這些外人道,“趙家欺人太甚!滾,都給我滾!”
謝湛歎了口氣,道,“那伯父伯母,我們先告辭了。娘,走吧。”
謝大夫人動了動嘴,然後歎息聲,率先邁步出去。
呂家對此視而不見,連送客都是陳管事去的。
總而言之,這場會晤很不愉快,雙方不歡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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