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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桂才怒氣沖沖地從郡守府出來的事,很快就被呂頌梨知道了。
雖然不知其與鄭勳商議的具體內情,但從他和身邊人聊起的隻字片語中,她還是知道了樂桂才果然向郡守鄭勳提起想啟用秦家兄弟事,但是被駁回了。
等大概知曉他是怎麼和鄭勳說的之後,呂頌梨隻能說他真的是不懂方式方法,幸虧她早有準備。
郡守府後宅
丁雪如扭著胯搖曳生姿地走進來,正好看到鄭勳板著臉坐在那裡。
為了個秦家,樂桂才很生氣沒錯,但鄭勳心裡同樣很不舒坦。
丁雪如連忙走過去,“老爺,您咋了?剛才我遠遠地看到郡尉大人怒氣沖沖地往外走,是不是他惹您生氣啦?”
“如果是,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諒他唄,反正他就是個大老粗,說話經常不過腦子的。你可彆氣壞自個兒的身體才是。”
鄭勳開口,“他這次不是說話不過腦子,而是做事不過腦子!竟然想任用軍屯流犯,簡直不知所謂!”
丁雪如親手給他沏了茶,讓他消氣,嘴上卻道,“這——郡尉大人不像這麼莽撞的人啊。”
鄭勳隨口解釋,“還不是這次拓跋連突襲遼陽,他得了秦家兄弟相助,打了勝仗,就想任用秦家來對付鮮卑。”
“郡尉大人這做法確實不對,這秦家是流犯吧?萬出了什麼事,不是連累老爺嗎?”
這話可就說到鄭勳心裡去了。
“隻是老爺,妾雖然隻是婦道人家,但鮮卑凶殘,我們是知道的。”
“這次聽說郡尉大人活抓了拓跋連,如果鮮卑可汗怒之下,揮兵南下。郡尉大人能抵擋得住嗎?”
“如果抵擋不住,會不會連累你啊?畢竟您是遼東郡最大的官老爺。那樂桂才自己惹的禍,死不足惜,妾就擔心您。”
丁雪如越說,鄭勳的臉越黑,他身為遼東郡守,有守土之責……
“我前兒個去戲樓聽戲,遇到了以前的死對頭,還被她嘲諷了兩句,說什麼花無百日紅,人無千日好,可把妾氣得,這不是咒人嗎?”..
“老爺疼我愛我,老爺您對皇上又是忠心耿耿,怎麼可能會落到那種田地?”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尤其是在這關鍵時候。鄭勳知道,自己對這位小妾還新鮮著,她失寵的情況不存在,那就是後者,他有可能失勢了?
“那你不教訓教訓她?老爺給你撐腰。”鄭勳摟過她。
“教訓了,妾甩了她幾個耳光,手都打疼了呢。”丁雪如說著就伸出手來。
“教訓得好!”
鄭勳說完這句,就陷入了沉思。
丁雪如也乖乖地沒說話,瞧,她該說的話說了,該幫的忙幫了,錢就收得心安理得啦。
對鄭勳來說,現在鮮卑的問題迫在眉睫。
而丁雪如的話,給了他很大個提醒。他剛才隻顧著和樂桂才對抗了,為了壓服他,完全沒想到這層。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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