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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寬在外面,聽說自己媳婦的名聲,全程低著頭,也覺得丟臉。
幾個戰友都紛紛勸他離了再娶,天涯何處無芳草,隔壁吊死在這種女人身上。
江寬搖頭道:“離不了。”
來到島上後齊春嬌也算稍微收斂了一點性子,隻要她不做出違反他底線的事,江寬想著眼睛一閉一睜,一輩子也就那樣過去了。
隻是不光許詩霜、宋招娣,就是其他軍嫂也挺為江寬感到惋惜。
他長相周正,身材高大,寸頭濃眉大眼的。雖說以前是文藝兵,氣質吊兒郎當了一些,但也是個很優秀的英俊年輕小夥啊,單論長相,江寬在島上也屬於獨一份,僅次於陸營長的帥氣,之前在姑娘堆裡可受歡迎了。
之前在部隊裡還有不少軍嫂想給他介紹對象呢,在大家的設想裡,他配得上最好最溫柔的女人。誰曾想,如今娶了齊春嬌。
江寬是陸星劍最好的兄弟,說實話,許詩霜看他這樣心裡也有點過意不去。
她們知道江寬也想擺脫齊春嬌,隻是苦於沒有辦法。
許詩霜甚至想過要不去給齊春嬌直接治好牙齒算了。說不定齊春嬌治好了之後就不會再這樣纏著江寬不放。
但之前陸星劍還在的時候,她跟陸星劍交流了一番,最終兩人都還是覺得這不太靠譜。
陸星劍的意思是,讓她不要摻和。
人各有命,定數都是未知的。
如果她貿然參與其中,可能會帶來相反的效果。甚至傷害到她自己。
許詩霜便作罷。
反正她本來也不想幫齊春嬌,隻是出於江寬是陸星劍好兄弟這層關係。
這天下午在醫院忙完,確認沒什麼事了,許詩霜便跟下面的人打了聲招呼,早點回家。
當領導就有這一點好處,時間比較隨意,可以自我安排。
她今天打算順路經過二哥家給蘇女士看下腿。
她前幾天剛看過,蘇女士病情已經好轉得差不多了,現在可以正常走路,隻是還有點一瘸一拐,也不能跑跳。
一晃臨近過年,蘇娟芳來島上也快三個月了。
這讓許詩霜不禁感歎,時間過得真快。
家裡沒人。
現在才四點不到,許晨和貝曼英都在上班。
至於樂樂,也被貝曼英一塊背去了工廠。
“哎乖囡你來啦。”蘇娟芳一看到許詩霜便笑眯眯地,直起身給她倒了杯溫茶,道:“今天上班累不?”
“還行,每天不就這樣。”許詩霜上前給她捏了捏肩膀,道:“媽,你一會躺床上去把褲管掀起來,我再給你看看腿,看恢複得怎麼樣。”
“嗨呀,我上次就跟你說過,我好啦,你媽我身體好著呢,挺到幫你帶外孫沒問題……”蘇娟芳嘴上說著,還是聽話地躺到了床上。
許詩霜:“沒有外孫,您就别想了。”
蘇娟芳:“上回星劍他媽不是給你帶了藥嗎?聽說是她托人從香江買過來的,應該有些效果吧。”
許詩霜搖頭道:“沒效果。”
其實是她壓根沒吃。
“誒……”蘇娟芳微愣,隨後倒也沒再說什麼。
說起來,她這個女兒已經足夠完美了。
唯一的缺陷,倒給許詩霜增添了幾分真實性。
給母親看完病,許詩霜又拿了一瓶藥油和一副藥給她,讓她繼續服用。
“還沒好啊。”蘇娟芳苦著臉道。這藥可苦了。
“再忍忍,馬上就能好了。”許詩霜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母女倆坐著又聊了幾句,許詩霜起身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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