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傷我打的。”沒想到許詩霜竟直接承認。
她三言兩語解釋道:“就這男的,在夜校強行跟我表妹發生關係,導致我表妹懷孕流產。”
“什、什麼?!”高文洋猛地打了個激靈。
他此時也顧不得眼前女軍人就是許樂樂她表姐了,整個人都沉浸在震驚中。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他想去抓許詩霜的腳,被對方一臉嫌棄地踢開,他也沒管,半跪在地上一副祈求的樣子:“樂樂她姐,求求你告訴我,她是真懷了我的孩子嗎?”
許詩霜一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也是碰巧,王鶴誠路過。有王警官作證人,高文洋等於是直接承認了他的罪行。
果然,王鶴誠在得知這一切後看向高文洋,眉頭緊皺。
他並沒有去管許詩霜打傷高文洋的事,而是直接對她道:“許同誌,強.奸是重罪,如果你想告他的話,我現在就可以把他抓起來。”
“現在嗎?”許詩霜略有些遲疑,想了想道:“你剛下班吧。”
“沒關係,加下班而已。”高文洋想跑,王鶴誠直接上前三兩下從後面扣住他手腕,抽出皮帶把他手腕繫緊打了死結,嚴肅冷冷道:“不準動!再掙紮有你好受的。”
高文洋也是個欺軟怕硬的,這下真不敢動了,背對著趴在地上像一隻縮頭烏龜。
“麻煩你也要和我回警局一趟配合調查。”王鶴誠回頭看向許詩霜。
“好,麻煩你了王警官。”許詩霜點頭。
她轉過身本想讓袁凡旋先回去,結果對方說什麼也要跟去警局。
許詩霜道:“要不你回去把樂樂叫過來吧,當面直接對峙,案件會好處理些。”
一旁的王鶴誠點了點頭。
袁凡旋就隻得回去,臨走前忍不住問許詩霜:“你啥時候學的功夫,這麼厲害,都會打人了?”
“就是在部隊裡學的軍體拳。”許詩霜笑了笑,握拳給她看,道:“其實還是挺疼的。”
袁凡旋一瞅,“哎呦”了聲。
許詩霜皮膚白,手背骨節這道紅痕特别明顯,有些觸目驚心。
她腦海裡瞬間隻有一個想法,並忍不住脫口而出:“要是讓陸營長看到,這死渣男不完蛋了?”
王鶴誠看了她一眼。
“你别告訴他。”許詩霜搖搖頭。
袁凡旋走後,她就跟著押送高文洋的王鶴誠回到公安局。幸而街道公安局離警署大院很近,走一段路就到了。
路上,王鶴誠不時跟許詩霜說著話。
高文洋想插嘴,問她許樂樂的事,王鶴誠不耐煩,直接讓他閉嘴,他就不敢吭聲了。
“你要什麼時候回部隊?”王鶴誠問。
“應該很快了。”許詩霜道:“等我參加完一個戰友的婚禮就回去。”
“哦,好。”王鶴誠低頭看自己行走的警靴。
等快到公安局時,許詩霜想起什麼,從兜裡掏出兩粒喜糖遞給他,笑道:“大家都是鄰居,熱鬨一下。”
王鶴誠接過糖,笑得很勉強,但他還是儘量讓自己笑了出來。
“那你參軍當軍醫,陸營長能照顧你嗎?”
許詩霜點頭道:“能行,他跟我在同一個地方。”
“那就好。”王鶴誠道。
與此同時。
袁凡旋氣喘籲籲飛奔回家,扯出還在廚房折菜的許樂樂,道:“快!快跟我去一趟公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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