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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聽懂了他的話,接下來,寶寶安安分分沒有再作妖。
許詩霜和陸星劍不約而同鬆了口氣。
陸星劍道:“沒想到寶寶還挺聽話的,以後長大了肯定是個乖寶寶。”
許詩霜與他視線對上,沒忍住笑出聲。
陸星劍見她笑,一時不禁有些癡了,湊過來又想吻她。
“老婆,你笑起來真好看……”
許詩霜推了他一把道,“寶寶好不容易睡著了,你别把她吵醒。”
“好吧。”陸星劍隻得戀戀不捨停手。
夫妻倆一塊蓋著棉被,不能乾壞事,那就隻能聊天。
“孩子名字你想好了嗎?”陸星劍問。
許詩霜搖頭,“還沒。”
想名字對她這種有點選擇猶豫症的人實在太難了。
她想了又想,還是決定先給寶寶取個小名。
“正式的名字不急,咱們先把小名給取了。”
陸星劍見她這幅模樣便知道她對小名已有決策,便問:“叫什麼?”
許詩霜道:“淺淺。”
“不錯,是個好名字。”陸星劍頷首,低頭對著老婆的肚皮輕柔喚道:“淺淺。”
他就這樣耐心地叫了好多聲,好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播音機。
到後面許詩霜都睏倦起來,打著哈欠讓他閉嘴。
“别叫了,好晚了,我們睡覺吧。”
臨睡覺前,陸星劍又想起一件事。
“你上回讓我調查的董大寶有結果了。”
“啊?”許詩霜一骨碌坐起來,瞌睡蟲都嚇跑了,忙拉著他手道:“什麼情況,你快說!”
陸星劍卻撫了撫她的發,輕柔道:“很晚了,你先睡覺吧。明天再同你說。”
“切!賣這種關子。”許詩霜再怎麼不爽,他不肯說,她也隻得不情不願地在床上躺下。
……
望城。
江寬從陸星劍那裡知道訊息後,就將齊春嬌徹底拋諸腦後了。
他現在不願意再多看這個女人一眼。
反倒是齊春嬌不甘心地上門來糾纏他,問他京市那個能幫自己修補門牙的牙醫在哪裡。
齊春嬌想得很簡單。
以她的美貌,隻要能讓門牙恢複,就算帶著孩子也不見得找不到接盤男人。
江寬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京市沒有我之前說的老牙醫,唯一能治好你的人,隻有許詩霜。”
“什麼?!”齊春嬌一咬牙,旋即道:“江寬,你騙我的對不對。我們好歹夫妻一場……”
“是啊,我騙你的。”江寬淡淡道:“不用誘餌,怎麼騙你去京市?”
齊春嬌如墜冰窟。
她清楚地明白,許詩霜站在江寬那邊,不可能幫她治牙。
難不成,她的牙齒永遠都治不好了?
江寬卻不管她,自顧自關門讓她滾。
齊春嬌隻得離開。
如今江家人看她很不爽,要是被江父或是江家那個後媽看見她,估計得把她罵得狗血淋頭。
卻說齊春嬌回到家後,齊母也不是很待見她,問她道:“江寬說了沒?京市真有牙醫能把你的門牙治好?”
齊春嬌猶豫了一會,搖頭道:“不行,他說沒有這個醫生。”
“他居然還敢騙你?!”齊母一陣火光。
齊春嬌也同樣很憤怒,道:“媽,你當初就不該把聘禮還回去。江寬這個賤人!把我害得這麼慘,當初要不是他,我的牙齒才不會掉。”
齊母臉色陰沉。
就算再寵女兒,看著家裡還多了個小娃娃,個拖油瓶,齊母心裡就不高興。
畢竟她還有兩個兒子,不可能指望著齊春嬌一個女兒過日子。
本來想著說再讚助女兒一些錢,幫她想辦法把牙齒給治好了,再把她給嫁出去,她這個做母親的也就仁至義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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