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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實在沒力氣了,跌進他懷裡。恰好他能抱住她,溫柔地摸了摸她的秀髮。
“我…我沒怎麼,就是喝了點酒,好像暈暈的。”
她軟糯的聲音能令男人產生無限的憐惜。
陸星劍低頭看她,臉泛霞紅,眼神迷離的樣子,喉結滾了滾。她沒了平時的靈動理智,像隻懶懶綿軟的小貓,更顯嬌媚。
“那我們回家。”陸星劍下意識抱緊了她。
這時候的她,可不能弄丟了。
“那個男的是誰啊?你在跟他聊什麼?”許詩霜攀著他的脖子問道。
她和他離得如此之近,呼吸噴薄,好像下一秒就要吻上來。
陸星劍被她的大膽嚇了一跳,想到她是醉了。幸好此時天已經黑透,四下來參加婚宴的賓客散場無人。他趕緊把她的胳膊架下來,道:“是掌勺廚師,我跟他問點菜譜。”
“你都,都做菜這麼厲害了,還要問菜譜呀。”她慢吞吞地說道。
“因為家裡有隻小饞貓。”他道,“要不定時更新菜譜。”
許詩霜一時沒聽清他在說什麼,隻是突然想起一件事,趕緊拉著他往回走道:“燁霖剛說想上廁所,我不知道在哪兒,你帶他去一下。”
等兩人回去時,謝燁霖已經快急哭了,上躥下跳拉著陸星劍就往公共廁所方向狂奔。
大院婚禮的喧囂落下帷幕,寂靜的夜晚。
月光浸潤如水,流瀉在富有年代感的街巷裡。
一輛自行車剛好能坐下兩人一孩。
許詩霜坐在後座,謝燁霖坐在前杠上。
坐了一會,他喊下面那個地方痛痛,就改站起來抱著陸星劍的腰,像個小樹袋熊一樣掛在爸爸身上。
初秋冷風一吹,許詩霜酒醒了幾分。
聽到謝燁霖喊著那裡痛,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等到家,陸星劍先把謝燁霖趕去衛生間洗漱,隨後問她說要不要在他家泡個澡醒醒酒再回去。
“好啊。”許詩霜答應了。
她正好有些懷念陸星劍家二樓的大浴缸。
“我去樓上放水。”陸星劍踩著木質樓梯上樓。
他家裡正好還有她之前購置留存的沐浴露。
許詩霜無聊就在樓下看謝燁霖刷牙,順便提醒他怎樣刷巴式刷牙法更標準。謝燁霖幾下弄完就鑽進了一樓房間,關上門前探出頭,鬼靈精一樣道:“娘,我困了,我要睡覺。你今晚會留下來和爸爸一起睡吧?”
“就你想的多。”許詩霜走過去彈了下他額頭。
謝燁霖嘿嘿笑了兩下。
他還是很有眼力見的,這種時候,可不能去打擾爸爸和娘。
許詩霜上樓的時候,看到陸星劍正在床邊疊衣服。
“家裡沒有你的衣服了。”他拿出一件白色襯衣和長褲給她道:“是我的,有些大,你看看能不能穿。”
許詩霜接過衣服。興許是在尚未揮發的殘留酒精作用下,她發出邀請:“要不要跟我一起泡澡?”
“你這樣,我會當真的。”陸星劍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後把她推進衛生間,自己站在門外,久久回不過神來。
“切,膽小鬼。”許詩霜哼了一聲。
久違地再重新泡進浴缸裡,她感覺自己人都活過來了。水溫剛剛好,有些微燙熱,剛好能洗去一天疲憊。
她家那個衛生間不方便,條件不如陸星劍這裡好。
許詩霜就順便洗了個頭。
洗完澡,她拿邊上的毛巾擦好身體,就穿上他寬大的襯衣出去了。
陸星劍坐在床邊,聽到動靜抬起頭看她,嗓音低沉嘶啞:“你就穿這個出來?”
許詩霜右手拿著他的褲子,道:“我剛試了一下,太長了,走路都要絆倒。”
“過來。”
許詩霜遲疑了兩秒沒反應。
陸星劍見她站著不動,就上前把她拉入懷裡,咬牙切齒道:“你也是真不怕我那裡也痛啊。”
“你那裡為什麼會痛?”許詩霜茫然。
他伏在她耳後,懲罰性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尖,低低道:
“寶寶,我忍得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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