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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得齊春嬌作為書中綠茶女配還是挺會作的,到時候别把江寬家裡攪得天翻地覆。
許詩霜想了想問道:“那他們婚禮在什麼時候舉行呀?我們要參加嗎?”
陸星劍:“具體幾號我也不清楚,一會問問他。江寬婚禮我肯定要去的,如果你不想去就不用去。”
“沒事,我也去好了。”許詩霜道。
她雖然並不喜歡齊春嬌,但江寬畢竟是陸星劍最好的兄弟,他會來參加他們的訂婚宴,她沒理由不去。
說話間,火車發出嗡嗡的轟鳴,到站了。
陸星劍率先起身,身高腿長的他很輕易就拿下架子上的行李,順便還幫隔壁行動不便的阿嬤提下兩隻編織袋。
“哎,謝謝你小夥子,你真好心。”阿嬤連連道謝。
一旁的一個女同誌見狀,也往這邊靠了靠,似乎在等他幫忙。
不過陸星劍一個眼神都沒給她,轉身就攬著許詩霜走出車廂。
許詩霜餘光瞥見那個女同誌震驚又失落的表情,唇角勾起,心中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高興和竊喜。
她表面上又裝模作樣地輕咳一聲道:“其實……年輕女同誌有困難,你也是應該幫忙一下的。”
陸星劍毫不猶豫拒絕道:“我不要。”
“嗯?”許詩霜有些意外。她感覺陸星劍還是個挺善良紳士的男人。
“會有其他好心人幫她們的。”陸星劍淡淡道:“我隻想給我老婆提行李。”
許詩霜“呦”了聲,側頭挑眉看他:“陸同誌現在越來越會講話了啊。”
“應該的。”陸星劍嘴角微漾,沒忍住,抬手揉了揉她的發頂。
後來許詩霜才知道,原是幾年前陸星劍有一次在火車上幫女同誌提行李,結果就被對方糾纏上了,鬨著要跟他結婚。
這件事給陸星劍留下了極其嚴重的心理負擔。從那以後,他再未幫年輕女性搬過東西。
許詩霜除外。
得知自己是他的例外,許詩霜還挺開心的。
“這是不是證明,我在你心裡是特别重要的人?”她抬頭問他。
“你說呢?”他看著她。
許詩霜撇了撇嘴,道:“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就聽到陸星劍認真,一字一句地道:“許詩霜,你是我這輩子認定的妻子,老婆,是我最重要的人。”
許詩霜在他真誠炯炯的目光下,心跳倏地漏了半拍。
……
從火車站出來,兩人就看見江寬了。
他一身綠色軍服,軍帽戴在頭上略歪斜,十分醒目,身子倚在吉普車上,單手插兜,吊兒郎當的氣質卻格外招姑娘矚目。
“陸哥,嫂子!”江寬看到他們一下摘下帽子,表情也變了。
許詩霜提著一個輕便的包走過來打趣他:“你在這兒走秀呢?一路上幾個小姑娘看你了。”
“是嗎?”江寬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笑道:“我沒注意。”
“那你在注意什麼?”許詩霜問。
江寬轉了下腕上的手錶,道:“我在算時間,想你們什麼時候到啊。”
“行了,趕緊上車吧。”陸星劍打開車門把行李放上去,隨後讓許詩霜先進去,他跟著她一塊擠後排。
他大塊頭一進來,空間一下就顯得逼仄許多。
許詩霜隻能跟他挨著身子,膝蓋擠著膝蓋。雖然擠了小半天火車,但現在天氣並不炎熱,陸星劍身上沒有異味,她隻能聞到他衣服上清淡的皂莢香。男人荷爾蒙的氣息極具侵略性,他靠過來,一下令她手腳有些發軟。
“好嘞。”江寬坐上駕駛座熟練地啟動汽車,邊問:“你們舟車勞頓餓不餓?要不先去哪個飯店館子吃點東西。”
“不用。”陸星劍淡淡道:“先送你嫂子回家。”
“嫂子家在哪兒呢?”江寬探頭問。
許詩霜還沒回答,陸星劍就報了個地址。
“惠民路警署居民大院。”
“行行。”江寬開車,好話跟不要錢似的倒出來:“這些天沒見,嫂子又變漂亮啦。陸哥,你們訂婚宴在下週辦是嗎?到時候我肯定要來好好跟你喝一杯的。”他透過後視鏡擠眉弄眼。
陸星劍唬了他一眼,道:“你好好開車。”
許詩霜開口道:“别說我們了,聽說你也要結婚了,日子定在什麼時候呢?”
江寬聞言面色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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