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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詩霜是怎麼跟市長搭上關係的?
許詩霜解釋道:“他是望城市長的秘書,之前找我谘詢過關於兒童的牙科醫學問題。”
“哦,原來是這樣。”江寬點頭,一臉若有所思,想了一下,又問:“這個陳秘書,有孩子嗎?”
許詩霜:“沒吧。他都沒結婚,好像說是替侄子還是什麼親戚問的。”
江寬一聽,心裡咯噔,替兄弟急了。
他覺得自己要趕緊去找陸星劍一趟,十萬火急,當即匆匆跟許詩霜告别。
許詩霜則拿著兩封信回宿舍,拆開來看。
她先拆了袁凡旋那封。
看到袁凡旋說許樂樂最近在夜校裡跟一個小混混在一塊,許詩霜心中並不是很意外。
其實談戀愛是每個人的正常生理反應,這個年紀無論男女,春心萌動都是正常的。
尤其是像許樂樂這樣重男輕女的原生家庭,會導致她很缺愛。
許詩霜前世就見過不少類似例子。以前她們醫院就有個新晉的實習牙醫,家裡是農村的,但憑藉自己能力助學貸款考上985大學,她進到她們醫院時,貸款還沒還完。
但牙科醫生工資高,她可能工作幾個月就能全部還清。
隻是在那個節骨眼上,她跟自己的一個牙科客戶戀愛,幾乎是秒速同居懷孕,上班不到三個月就辭職了。後來……許詩霜聽說,她日子過得很不如意,在家帶孩子被家暴。因缺乏工作經驗,老公又經常上門鬨事,沒有哪家牙科醫院願意要她。
有身邊的前車之鑒在,許詩霜不希望許樂樂走上這樣的老路。
她是真的想把她當親信培養,以後金錢待遇,少不了她。隻要許樂樂願意學,以後在她這裡,前途肯定一片光明。
但如果她非要這樣咎由自取毀前途,許詩霜也沒辦法。
她會選擇及時止損,放棄許樂樂。
想到這裡,許詩霜提筆,又給袁凡旋和許樂樂分别寫了一封信。
至於陳秘書寫來的信,除了征詢許詩霜幾個不痛不癢的牙科問題,便是提到了他們溫市長。
他在言辭中對溫博雅大誇特誇,描述了溫市長的諸多優點。
許詩霜能感覺出來,他字裡行間似乎是想撮合自己和溫市長,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雖然吧,溫博雅給人感覺優雅、博學、文質彬彬,但實在不是她的菜。
許詩霜對他壓根沒那方面意思,也完全沒往這方向想過。
再說,溫博雅也不一定對她有想法。
和這種政府裡的人打交道就是麻煩,不得寫的太過明顯,最好是一種暗示的禮貌婉拒腔調。許詩霜咬著筆頭,琢磨了好一會措辭才去回信。
……
另一邊。
江寬把自行車都蹬出火星子了,感到陸星劍家門前便嚷道:
“陸哥,陸哥你在不?”
“怎麼了?”陸星劍拿著鍋鏟走出來開門。
江寬見他軍服外面還圍著一條圍裙,暗道了聲賢惠。
整個部隊裡,像陸哥這樣會做飯的男人也不多。
陸星劍看江寬這麼著急的樣子,還以為部隊上出了什麼急事,解下圍裙道:“你等我一會,燁霖還沒吃。”
“不急。”江寬張望了一下四周,進屋把門關上,壓低聲音對他道:“你上回不是跟我講想重新追求嫂子嗎?”
陸星劍:“嗯?”
江寬面色一正,道:“陸哥,你得趕快了。我今天看嫂子收到一個男人的信,我看望城市長的秘書也對她有意思……”
要是他們長期這樣互相寫信,暗中來往,互生情愫,後果不堪設想。
陸星劍顯然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抿了抿唇,面色一沉。
隻是追妻路漫漫。許詩霜現在對他敬而遠之,他也怕打擾她,實在不知該怎麼辦。
“你說,我應該怎麼追她?”陸星劍歎了口氣。
江寬也知道他確實不懂這個。從小到大,都是女孩子主動追陸哥的份,他從來沒追過人。
當即給他出謀劃策:“反正,就是對嫂子好嘛!再次一點,就是像個牛皮糖一樣黏著她。然後把繞著她的那些亂七八糟情敵都打跑!拿出咱行軍的毅力來,最重要的是鍥而不捨。長征那麼漫長,但最後還不是成功抵達終點啦?”
陸星劍被他說得一愣一愣。
“江寬,你懂得可真多。”
“其實也還好啦,畢竟我追過女孩子。”江寬得意地挑了挑眉,繼續給他科普:“其實女生都是很心軟的。隻要你一直陪伴在嫂子身邊,哪怕隻是默默地對她好,時間一久,她也肯定會感動。”
“真的嗎?”陸星劍怎麼感覺,許詩霜並不像容易被感動的姑娘。
她心裡自有一番信念,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並會為此付諸行動。
江寬:“反正你得明顯點,最好是開始在部隊裡開始宣誓主權,表明她是你的,給她身上蓋印章。省得那些士兵私下個個惦記嫂子。”
陸星劍:“我怕她會因此討厭我。”
“那你難道願意眼睜睜看著她被其他男人搶走?”江寬反問,旋即嚴肅道:“陸哥,怪隻能怪你當初沒有好好珍惜。我是勸過你的,嫂子這麼優秀,她一出去,惦記她的人不要太多。這等於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而現在,你要吹響這個號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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