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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許詩霜又回到了她的工作崗位上,繼續“艱苦”奮鬥,努力學習。
今天這事兒更加助長了她要離開愛民診所的決心。既然有可能跟“貪汙”沾上邊,這種單位可待不得。
那些女護士為那一個正式名額愛勾心鬥角就讓她們鬥去吧,反正因果報應也是早晚的事。
但有一點,許詩霜不會就這麼放過那個“小偷”。
中午午休時,袁凡旋就告訴她:“我看到她們一個個都把櫃子給鎖起來了,估計都怕被偷。”
許詩霜:“這樣就越難找出小偷是誰了。”
同時講了今天張和美幫忙把錢還給她的事。
“張姐這麼好?”袁凡旋吃了一驚,同時更加痛恨那個可惡的罪魁禍首,咬牙切齒道:“一定是江秋荷乾的!如果不是她,我倒立洗頭!”
許詩霜嘴角微抽,“倒也不必。”
“不過張姐為啥會給你錢?這事兒又跟她沒關係。”袁凡旋納悶。
“她不想我去報警。”許詩霜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道:“我是懷疑診所有問題。”
“啊?”袁凡旋更傻眼了。顯然她還沒想到這麼深層次的問題。
許詩霜也沒多說,想了想,叮囑她道:“如果可以的話,到時候你考上正式工後想辦法找人換工作,哪怕換到其他小一點,偏僻一點的衛生站,也比待在這裡好。”
“哦,好……”袁凡旋被她講得也後怕起來。
再想起最近科室裡的兩個男牙醫和付悅明也在閒聊換工作的事,愈發覺得許詩霜高瞻遠矚。
“對了,詩霜,我還聽說過一個事。”袁凡旋湊近許詩霜耳邊,低聲道:“在你之前,上一個實習護士也是這麼被逼走的。她不是正式工,但據說當年很有天賦考上正式名額,然後快過年那段時間她就一直受欺負,被偷東西,最後就自己主動提出離職了……”
“沒人管嗎?”許詩霜蹙眉。
“不知道。”袁凡旋搖搖頭道,“可能就像今天你遭遇的一樣,想管也抓不出凶手。”
“那我們這樣,想辦法把她……”許詩霜湊近她耳邊,如此這般那般說了一番。
袁凡旋面色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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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許詩霜去上班,就特地穿了一身更好的衣服,並在大衣兜裡放了一百元的大團結紙鈔,摘下歐米茄牌的女士手錶一起放進鐵皮櫃子裡。
旁邊立馬就有護士同事眼睛看直了。
在更衣室裡,袁凡旋看到她“不小心”露出的鈔票面露詫異和羨慕:“詩霜,你今天怎麼帶這麼多錢呀?”
“我下班之後跟朋友約好了,要去友誼商店買東西。”許詩霜淡淡道。
此時更衣室裡約有六七名護士,江秋荷也在。
聞言紛紛震驚地用餘光去瞥她。
“友誼商店?”袁凡旋發出一聲驚呼,旋即問:“那不是隻有華僑和外國人才能進去嗎?”
許詩霜道:“我這朋友是外交官,她有辦法帶我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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