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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隻能哀哀祈求主任,“為什麼,我平時工作都很賣力的,我能乾得很好,為什麼要把我調到食堂去……”
主任意味深長看了她一眼,道:“不是你的,終歸不是。”
伊阿芬這下便心知肚明,八成是許詩霜或陸家乾的好事了。
這讓她再次恨上陸家……
憑什麼!她都離開了,還要來破壞她的工作。
伊阿芬平時在廠子裡獨來獨往,沒什麼要好的朋友。那些女同事也不樂意和她一塊玩。
唯獨有一個叫殊麗芬的女人,跟她關係還不錯。
不過這個殊麗芬在廠子裡的名聲也不好聽就是了。
之前有傳言她當車間主任的小三。
伊阿芬表面上和她交好,心裡其實也看不起她。
這天殊麗芬就忍不住好奇向她打探,“你跟徐大根,到底是啥關係?聽說你們每天都同進同出的,不會是在一起了吧!”
“怎麼可能。”伊阿芬立刻撇清關係道,“我們可不是那種不清不楚的關係。大根叔說了,他一輩子沒有女兒,要把我當成女兒疼。”
殊麗芬嘴角微抽,心想這種鬼話你也信。
這天伊阿芬上晚班。結束筋疲力儘的車間工作,她一出廠子大門就看見徐大根推著自行車在門口路燈的大樹下等自己,不禁露出笑容,遠遠地便喊道:“大根叔!”
徐大根也笑了笑,推著自行車上前。
“等你好一會了,你終於下班了。”
“你等很久啦。”伊阿芬走過去,不免有些小女兒作態。
“那也沒有,等你多久都是值得的。”徐大根一個也沒忍住,臉上露出幾絲猥瑣笑容。
伊阿芬下意識愣了一下。
她其實一開始也挺害怕跟徐大根住在一起,她怕他對自己做出什麼事情。畢竟兩人同住在一個屋簷下。
每次洗完澡出來伊阿芬都會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
她不想跟徐大根有那關係……
畢竟徐大根又老又醜,還沒什麼錢。
徐大根大概看出她表情不對,趕緊找補道:“你别誤會啊,我說的是你一個小姑孃家,晚上走夜路多危險。萬一遇到壞人對吧?我應該來接你的。”
伊阿芬心下微鬆,便坐在他後座跟他回了家。
周圍其他一些下了夜班的男工人要回家,看到這一幕都不禁對徐大根發自內心地佩服。
徐大根一邊騎著自行車載伊阿芬回家,感受到身後的柔軟芬芳,心裡得意地哼起了小曲兒。
他不敢對伊阿芬太冒進,怕把小姑娘嚇跑了,但心裡早已認定這是自己的小老婆。
能在這把年紀娶上這樣一個媳婦,如果還是清清白白的黃瓜大閨女……那他簡直做夢都會笑醒!
要是跟那幫兄弟親戚去講,他就是他們羨慕的對象。
……
時間一晃,很快到了金秋九月。
一夜之間,京市的氣溫不再那麼炎熱,而是變得有些涼快起來。
謝燁霖也前往北大去開學了。
他如今在北大上學,就是和陸星劍一起,父子倆在同一個學校。
這個事情傳出去,也引起了大家的一番驚歎。
開學當天,許詩霜和陸星劍把他一道送過去,叮囑了幾句,她便離開了。
想來有陸星劍在,小謝同誌的北大大學生活不需要人操心。
而許詩霜自己也回到了隔壁華清大學,繼續她的醫學上課之路。
她就像一塊海綿,瘋狂地渴求如水的知識。
這讓她的大學生活變得更加忙碌。
大一下學期課業愈發繁重。
幸好許詩霜的那兩個室友沒再作死,一直都老老實實的。她們四人住在同一屋簷下,倒也算是和平共處。
另一邊,經曆了一個暑假曆練的楊巴醫生算是半出師了。許詩霜說他已經差不多通悟瞭如何補牙,給他介紹了幾個客戶,讓他開始嘗試去給病人看病。
當然前期看病是免費的。
這是楊巴轉為一名牙醫的必經之路。
不得不說楊巴還是有天賦在的。
許詩霜給他拿了全套的手術設備,幾次之後,他就完全精通了給病人補牙這項技能。
做的不能說十分完美,但也算入了許詩霜的眼。
許詩霜見狀很高興,拍拍他的肩膀道,“再繼續學下去,我把另外幾個知識點也交給你,你實操方面,就差不多可以出師了。”
“謝謝你,許師父!”楊巴也很激動。
他現在已經改口叫許詩霜師父了。
因為她確實有成為他師父的能力。
許詩霜還說還把她後續預約的客戶介紹給他。她平時在學校忙不過來,也沒辦法給那些病人進行手術。
如果楊巴能忙得過來那正好。
楊巴連忙點頭,“我…我可以擠出時間的!”
他現在渾身都充滿了乾勁。
雖說牙科給病人看病收取的費用是和許詩霜五五分,但那也是相當豐厚一筆錢了!
要是能多看幾個,他掙的外快怕是比工資還要多。
為了兒子,一切都值得!
楊巴和媳婦宋招娣都盼望著在這座城市立足。
眼下,有許詩霜給的這個機會,他想自己一定要好好把握。
說不準,這是能改變人生的決定。
此時的楊巴還並不知道,他跟許詩霜學習這門牙醫術,在未來確實改變了他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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