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許詩霜隻能說,長得好看真的有優勢。
雖然她討厭小孩,卻很難拒絕這樣一個縮小版的呆萌可愛小帥哥。
就像小狗一樣。它主動來黏著你貼著你,歡潑地抱你的大腿,你很難下狠心去把它推開。
許詩霜吐出一口氣,牽起謝燁霖的手道:“你跟我出去,我現在送你回家。”
“我不想走。”謝燁霖屁股就跟黏在了椅子上一樣,滿臉不情願:“奶奶說以後我可能就見不到你了,我想最後跟你一起待一天,都不可以嗎?我不會打擾你工作的。”
許詩霜:“……真拿你沒辦法。”
她也沒想到自己穿過來也就這段時間,謝燁霖就對她產生了依戀的情感。
“不過你出來有提前跟你奶奶說嗎?”許詩霜道,“你要是沒說的話,她會擔心的。”
謝燁霖:“說了。”
而且還是爸爸親自送他過來的。但這一點,謝燁霖沒有告訴她。
因為爸爸叮囑過他不可以講出去。
“那行吧。”許詩霜把他領到角落,給他拿了點之前病人送的餅乾和雞蛋糕,道:“那你就在這裡等我吧,我五點下班,下班了再送你回家。”
“嗯。”謝燁霖雙手搭在膝蓋上,一副很乖巧的模樣。
隻是凳子太高,他腿太短了。兩條小短腿掛在上面一晃一晃。
偶爾旁邊有病人覺得好玩來逗弄他,他也不理,就專注地托腮看著許詩霜。
隻是許詩霜沉浸於工作沒發覺。
她有時候一下午要給四五個病人看牙、治牙,診所連個護士都沒有,她一人承擔所有活計,忙得腳不沾地。
期間一個身著中山裝,瞧著三十出頭戴眼鏡的斯文男人牽著一個跟謝燁霖差不多大的男孩來讓許詩霜給他看診。這個男人長得還挺俊美的,就一種廳裡廳氣的正派感,在這年頭很受歡迎,一進來就引起了診所內女病人的側目。小男孩長得也秀氣可愛,虎頭虎腦的。
男孩一看見許詩霜就直樂嗬嗬地笑,似乎很開心。
男人道:“以前你們是不是見過?”
“沒有吧。”不過許詩霜也覺得這個小男孩有點眼熟。
“孩子叫什麼?”她問。
“姓溫,叫溫全樂。”男人答。
許詩霜心想這個姓氏還是比較少見的。她聽說這一任空降到望城的市長就姓溫。
“全樂,乖,張開嘴給姐姐看一下。”她溫柔地哄道。
小孩也很配合地讓她檢查。
男人推了一下眼鏡,問道:“孩子情況怎麼樣?這兩天我一直聽他喊牙疼。”
“還行,就是有兩個齲齒,補一下就好了。”許詩霜道。
男人一次性付清了補牙費。
隨後有兩個同樣中山裝打扮的青年進來找他,他似乎有什麼急事,便拜托許詩霜先給孩子補牙,自己一會叫秘書過來接他。
秘書?
許詩霜聽得愣了愣,一時有些捉摸不清眼前這個男人是什麼身份。
這個年代,應該還不存在能請秘書的私人企業吧?
不過眼下還要忙工作,她也就沒多想。
差不多四十分鐘給小男孩補完牙,她就收拾手術用具消毒準備繼續下一個。
“媽媽。”溫全樂怯怯地拉了拉她的袖子。
旁邊兩個坐著排隊的病人立馬好奇地看了過來。
許詩霜被這個稱呼雷得外焦裡嫩,立刻撇清關係道:“你認錯人了,全樂,這可不興亂叫。”
“媽媽,你不認識我了嗎?”溫全樂眼眶紅紅的,似很傷心。
許詩霜滿頭黑線,“……我都說了,我不是你媽媽。”
一旁的謝燁霖拳頭都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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