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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晚上回到房間床上,許詩霜才跟陸星劍道:“其實,我懷疑董大寶是敵特。”
“嗯?”陸星劍挑眉。
許詩霜便講了自己的疑慮,比如董大寶明明在環泗島海軍部隊沒有正經軍職,卻在那邊穿著軍服。
至今陸星劍想起這個人心裡都冒火,竟然敢騷擾他老婆。
“是該好好調查一下。”他低沉道。
許詩霜道:“是吧,這種人在前線部隊指不定沒安好心……”
話還沒說完,陸星劍便傾身堵住她的嘴。
“老婆,都這麼晚了,是不是該上床睡覺了。”
許詩霜推了他一下,沒推開。
“我還懷著孕呢,你别亂來……”
女人嬌軟的聲音反而更令他血脈噴張,何況夫妻倆近大半個月沒見了,陸星劍靠近吻她,攻城略地,從脖子往下。
“醫生說現在的月份已經可以了,老婆,你放心,我會小心的,不會傷著我們寶寶。”
許詩霜被他壓在那裡反抗不了,隻得嬌嗔罵了一句:“流氓!”
……
“好好,我是流氓。誰讓我這麼稀罕你呢。”事後,他抱著她笑,微微喘息著。
許詩霜摸著脖子上的紅痕,嘀咕:“你屬狗的啊。”
卻沒想到陸星劍這麼不要臉,一本正經道:“嗯,你的狗。”
小夫妻折騰到太晚,次日許詩霜本來想睡個懶覺,結果歐碧荷一大早就過來送錢。
她拿了一個紙包還有兩罐麥乳精,有些忐忑道:“許醫生,我們什麼時候約時間做,做那個牙套?”
許詩霜順手把東西拿給一旁的陸星劍,跟她走到院子桌邊道:“要不就大後天吧,這幾天我這邊準備一下東西。”
“行行,好。”歐碧荷點頭。
兩人又聊了會,這會蘇娟芳張羅著要吃早餐了,並挽留她,“歐同誌,要不要留下一塊吃?”
“不用我已經吃過了。”歐碧荷趕緊擺手,這才告辭。
這件事敲定,她心中一塊大石也徹底落下了。
畢竟昨天回去後歐碧荷就托人打聽,結果得知許詩霜的醫術在解放軍醫院是出了名的好。甚至,她還曾治好二號大領導的絕症!
聽說她在牙科上也頗有涉獵建樹,寫出的一篇篇牙醫學文章發表在各大報紙上,受到領導們的表彰。
許詩霜的醫術,毫無疑問,不能用她的年輕外表來衡量。
總之歐碧荷知道這個訊息後連夜就湊齊了一千塊錢,一早醒來就給她送了過來。
生怕許詩霜突然改變主意不給自己女兒看牙。
歐碧荷走後,陸星劍掂量了一下紙包,很輕。
他好奇打開一看,裡面裝著的是竟是十張一百元的大團結。
這是整整一千元。
“那個大娘為什麼給你這麼多錢?”陸星劍不禁問。
許詩霜看著他的眼神,笑道:“你不會以為我是收賄賂了吧?是我答應給她女兒看病,做牙套。”
“這個比較高難度,而且要耗時兩到三年。”她解釋道。
“哦,那還行。”陸星劍想如果是三年平均下來一年治療費是三百元,倒不算貴。
“不過家裡也不缺錢吧。”他道,“你現在還在部隊軍醫的編製裡,如果在外行醫收費會不會不便?”
“這你不用擔心。”許詩霜道,“我已經提前打聽過了,因為我是外科診室的,隻要我不在外行醫外科相關的就行。牙科的話,他們管不到我。放心,我不會給你和你爸添麻煩的。”
“我不是說這個。”陸星劍有些無奈,道:“你要是缺錢的話可以跟我說。你還在孕期,不能太勞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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