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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務之急,隻要守住口風。
幸好她媽站在她這邊,有孃家人作為底氣。
誰知卻聽見江寬冷冷道:“那就歸你們齊家好了,反正這個孩子也不是我親生的。”
“你你你……你血口噴人!”齊母對他怒目而視。
“我這裡有證據。之前帶齊春嬌和孩子去京市,我找醫院做了血緣鑒定,鑒定結果出來,他不是我的親生兒子。”江寬握著那張結婚證在她面前一晃,道:“你最好是快點把齊春嬌叫出來,趁現在民政局還沒關門,我們過去辦離婚手續。”
“什麼,什麼血緣鑒定,不可能……”齊母還想狡辯,被江寬後媽直接甩了個巴掌。
“賤人,居然敢騙我們江家!”
齊母被這一巴掌扇懵了,整個人半天反應不過來。
與此同時,這番動靜引起了附近鄰居的注意。
住樓上的那戶人家都悄悄推開門出來張望。
江父也罵道:“給我兒子戴綠帽也就算了,還想讓我兒子給那對姦夫淫.婦養孩子?做夢!小心我去政府告你們。”
江父也是在機關單位裡上班的,職位還不低,齊母不禁有些忌憚。
“那個小賤人呢?她在裡面吧。”江寬後媽戰鬥力還是不錯的,一把推開齊母往裡走。
江家人呼啦啦跟在她身後進去。
齊母這時也意識到了不對勁。
所謂家醜不能外揚,她趕緊把門關上,就對他們嚷道:“啥血緣鑒定?我可沒聽說過,是你們胡謅的吧。要不就拿出醫院開具的證明來啊,難不成憑你兒子一張嘴亂說?”
江寬扭頭看了她一眼道,“血緣鑒定結果顯示,孩子是o型血,而我是ab型血。醫生說父母雙方隻要有一方是ab型血,就生不出o型血的孩子。醫院在京市,報告已經出來了,隨時可以打電報發過來證實。阿姨,我說的話沒有半分虛假。或許你也一直被瞞在鼓裡?”
這話顯然就是在給齊母台階下了。
聽著那些似乎很逼真的學術用語,齊母眼前一黑。
而這時,江寬後媽已經找到了齊春嬌的房間,一腳把門踢開道:“小賤人!可算讓我找著你了。”
江寬後媽可是個狠角色。
齊春嬌抱著孩子躲在房間角落,囁嚅道:“你,你乾什麼……這是我家,你别過來。”
江寬後媽直接從她懷裡把孩子搶過來,孩子哇哇大哭。
這女人也不管,把男娃拎到江寬邊上,指著他們對齊母質問道:“你睜大眼睛看看,這像是父子?”
齊母不敢吭聲了。
事已至此,她大概也明白,紙是包不住火的。
現實就擺在這裡。
江寬要和齊春嬌離婚,她無法阻止。
將心比心一下,要是知道自己兒媳給兒子戴了綠帽,還生了其他男人的娃,她也得被氣死。
再加上有江家的兩個老長輩在,她討不了什麼好下場。
齊春嬌當天就被拉去了民政局,和江寬辦理離婚。
齊母隻能哀求江寬,“看在你和春嬌好歹有過一段的份上,能不能不要把這事兒傳出去?對她名聲不好。”
後媽在一旁冷笑,“呦兒,你還知道對名聲不好呢。既然知道當初為什麼要出軌?”
齊母表情尷尬,心裡後悔得不行。
她也沒想到自己女兒能乾出這種糊塗事兒啊!
江寬沒有應承,隻淡淡道:“她既然犯下了錯,就要承擔相應責任。”
最終,這婚是離成功了。
江寬沒有跟他們家索要回彩禮,已經是江家的仁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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