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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星劍再也忍不住,腦袋轟地一聲,隻按著她的脖子狠狠吻了下去。
真快到意亂情迷的時候,他呼吸急促,感到腦海都不清明瞭。
“你愛我嗎?”許詩霜咬著他的喉結聞。
“我愛你,寶寶。”私下沒人的時候他會這麼叫她。
許詩霜一直覺得,他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說出“寶寶”這個字眼時,特别蘇。
她靠近他耳邊,有點抱怨:“那你既然愛我,為什麼都不碰我?”
“我想。”陸星劍聲線微顫隱忍,“但是我們還沒正式結婚,這種行為是不可取的……”
許詩霜看著他這副表面正直其實下面早就不堪的樣子,這種反差令她也感到了微妙的刺激平衡。
他越是隱忍退讓,她越是想逗弄他。
“沒關係的。”她哄著他道:“我們都訂婚了,以前也結過婚的。”
陸星劍依舊不同意。
何況這還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他軍人的品性讓他做不出這樣的行為。
而經過這次“深入”交流,許詩霜也算是明白了,陸星劍除了特别尊重、珍視她,還有一點也是怕她懷孕。食色性也,他其實也忍得萬分辛苦。
其實要一開始保持距離沒試過那個滋味還好,每天跟她親親抱抱膩歪,就像到手的肉吃不到嘴裡,無異於一種另類的折磨。
而且令許詩霜驚訝的一點是,陸星劍“前衛”的醫學觀點。
現在大部分男人都沒這個觀念,覺得隻要不那個什麼就不會懷孕。
他卻並不這麼認為。
而且他認為他們的第一次,應該發生在特别慎重的場合,比如說新婚夜,而不是這樣隨隨便便。
許詩霜聽了哭笑不得。
這一點她倒不敢苟同。她始終覺得愛情就應該是浪漫的,儘管羅曼蒂克在這個年代還被視為資本主義的洪水猛獸。可激情是誕生在一瞬間的,cursh上頭就那麼幾秒,錯過就永遠錯過了。
不過除了最後一步,其他該做的,兩人都還是忍不住。
“你不是說你很能忍嗎?”許詩霜靠在床頭,把玩著他的手指。
“我也不是柳下惠好嗎?”陸星劍歎氣道,“我說過了,我是正常男人。”
桌上散落著一團紙巾。
初秋,氣溫下降不少。
可陸星劍依舊燥熱。他脫了上衣坐在床邊,紮實性感的肌肉線條,讓某人看直了眼,剛想上手摸兩把。
“你表妹還沒回來?”他低聲問。
許詩霜一看手錶,也趕緊坐了起來。
居然已經過去了這麼久。
平常許樂樂就是出去買菜吃飯也不用花這麼多時間啊。
“你確定高文洋沒出來?”她有點擔心。
陸星劍點點頭,道:“判決已經下來了,他是死刑。”
並且這件事還會被公之於眾,高文洋會遺臭萬年。
這都多虧了許樂樂站出來的勇敢。
要是一些女孩,因為擔心有損自己的名聲怕影響之後談對象嫁人,根本不敢這麼做。
許詩霜一聽,心裡咯噔一下。
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不行。”她趕緊起身整理衣襟道:“我們得出去看看,我怕樂樂出事。”
陸星劍表情嚴肅,動作迅速,顯然是跟她想到了一塊。
——既然判決下來,高文洋覺得人生無望,很有可能會去走極端。
兩人出門。陸星劍騎車載她繞著幾個副食品店都轉了一圈,最後終於找到許樂樂。
她拎著一個菜籃子坐在路邊的石頭台階上在發呆。
許詩霜鬆了口氣,趕緊走過去扶起她道:“天都快黑了,你怎麼還不回家?”
“詩霜姐!”許樂樂回過神來,小聲道:“我在買菜呢,剛才走累了想歇會。”
許詩霜道:“你不是會騎自行車了嗎?怎麼不騎我那輛出來?”
許樂樂抿了抿唇,有點不好意思道:“我忘了……”
許詩霜看出她有心事,便讓陸星劍先回去,拉著她慢慢走回家。
路上。
“說吧,怎麼回事?”
許樂樂遲疑了一會,才道:“下午我出來買菜的時候,碰到高文洋相親的那個未婚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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