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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阿芬穿著這身衣服,哼著歌回到家。
大兒子在自己房間裡,透過窗戶看到她這身打扮,眼中閃過暗芒。
徐大根剛下班回來,又聽大兒子講了一些話,看到伊阿芬這身打扮直接給了她一個巴掌。
“賤.貨!老子在外面辛辛苦苦掙錢,你就是這樣亂花老子錢的?給我跪下!”
因為年紀大了,他一口氣吼出這番話甚至還有些氣喘。
伊阿芬被這一掌扇懵了,捂著紅腫臉頰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徐大根,我嫁給你,辛辛苦苦給你生兒子,操勞整個家,結婚到現在也就去年過年扯了身新衣,現在我連買一件新衣服的自由都沒有了?”
“對,沒有!”徐大根大吼:“你也不看看家裡現在是什麼情況!我兒子還要上學,小兒子又要張嘴吃飯,還有你一張嘴,全靠老子一個人養著!工廠現在績效不行了在到處裁人。你知道我一個人在廠裡壓力有多大嗎?你根本不體諒我!還一天到晚想著花錢。”
“賤婦!”他吼著又給了她一巴掌,道:“你都結婚了要打扮乾啥子?穿成這樣是想出門勾引給誰看?”
伊阿芬癱軟在地,眼中露出絕望的目光。
……
之後一年,許詩霜陸續在全國開了不少分店,攢下了豐厚的身價。
小黃一天天長大,帶回家裡院子養了。
淺淺和團團兩個孩子都特别喜歡它,把它當成了好朋友。
許樂樂的飯店生意也蒸蒸日上,開了分店。
她聽取許詩霜的意見,賺到錢了就趕緊去買房子,如今在京市也攢下了三套房子的身家,大小算是個富婆。
時間進入八零年代,不少國營廠子經營不行,面臨破產。
許多工人被迫下崗。
在時代洪流的裹挾下,這些工廠是勢必會被淘汰的。
像蘇市,許晨和貝曼英共同經營的耗油廠也面臨了一樣的處境。
不過倆夫妻這些年下來攢了不少錢,又管許詩霜借了點,把這個廠子給盤了下來。
廠子成為他們私人的以後,倆夫妻拿出十足的勁頭去賣力經營,很快把它重新拉了回來走上坡路。
開廠不到一個月,他們就還清了借許詩霜的所有錢。
而這時,許詩霜在京市又新低價撿漏了一套四合院。
不知道是不是她真有錦鯉運,重新裝修的時候,竟然在這套四合院的大樹根底下挖出了一大盒金條子。
保守估計,有上百條。
一條就重小半斤,光這些金子加起來就是一筆莫大的財富……
許詩霜當即就咧開嘴角,沒忍住笑出聲。
這日子是越過越有奔頭了。
加上這些金條,她已經攢夠了足夠進入八零年代資本大亨的入場券。
隻是現在金價不劃算,賣掉的話會有虧損,且引人注目。
許詩霜暫時不打算賣掉,而是將這些金條收好,以備用。
大三時,許詩霜南下深市,遇到了曾經的保姆劉豔紅。
當然這時深市還不是深市,而是一個縣城。
但香江資本已經進入,到處都在如火如荼地進行開發。這邊到處都是南下打工的建築工人。
劉豔紅當初聽了許詩霜的意見過來得早,起初是擺地攤賣盒飯,現在也已經自己開了一家飯店,連帶一家小賣部。
她在這邊買了房子,重新找了男人結婚,有了兒子,一個新的家庭。
再遇之後,劉豔紅看到許詩霜特别感激,把人帶到家裡吃飯,並給家裡人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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