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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還有一個士官來說他有腳氣,上週來找過楊醫生拿藥,但是沒看好,反而越來越嚴重。
許詩霜看了楊巴一眼。
楊巴有點尷尬,清了清嗓子道:“主要是部隊裡供應的藥品就是這些,有時候可能確實藥效不太好。不然我可以把我之前在鄉下治腳氣的偏方介紹給你。”
“您說吧。”士官已經打算死馬當活馬醫了。不然再看不好,大夏天的他腳悶在軍靴裡癢得厲害,這並不亞於舊社會酷刑。
楊巴:“你去食堂裡跟後勤部買點黃豆來,打碎煮水,煮個二十分鐘左右,然後再用那個煮出來的水泡腳。連續泡個幾回說不準就能好了。”
“楊醫生,這個土方子我已經試過了,沒用。”士官一臉鬱悶。
楊巴:“啊?”
士官說不僅如此,他還用過鮮韭菜、香蕉皮等五花八門的方子來泡腳,但效果都一般……他這個腳氣是老頑固了,困擾了他好多年,每到夏天就會嚴重複發。
這時許詩霜開口道:“我這裡有祕製的塗抹外敷藥膏,你要不拿點回去,看看能不能治好。”
“真的嗎?行行,隻要有藥用就行。”士官明顯求醫心切。
“那你下午再來找我取藥。”
中午許詩霜回了一趟宿舍,從箱子裡拿出一管達克寧腳氣膏,把外包裝什麼的全都拆了扔掉,隻留下一根銀色的管子,拿到醫院去給士官,囑咐道:
“你回頭拿棉簽每天塗抹三次。要是還癢的話,你再來找我。”
“嗯嗯,謝謝許醫生。”士官連忙道謝。
他觀察這根嶄新的鐵銅管子,就感覺很不一般,似乎要比楊醫生上回給他的藥靠譜。
總之先拿回去試試吧。
士官走後。楊巴挺詫異地追問許詩霜:“你從哪兒來搞到的那藥?”
“秘密。”許詩霜微微一笑。
楊巴:“該不會是你自己做的吧??”
許詩霜:“你猜。”
楊巴簡直被她搞得抓耳撓腮。
這許同誌太厲害了,怎麼感覺啥都會的一樣。
自從昨天一塊去縣城得知許詩霜之前還當過牙醫,楊巴就對她莫名多了一層濾鏡。
事實證明,許詩霜確實醫術精湛。
第三天,患上布病的謝燁霖便順利出院。因為他先前是布病早期成功得到良好治療,並沒有留下任何後遺症。
陸星劍為此又特地上門跟她道謝。
“謝謝你。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燁霖該怎麼辦……以後我不會再給他訂那個牛奶了。”
許詩霜:“沒事,要訂也行。那個奶營養價值比較高,重要的是你要煮熟,最起碼煮個三次,每次超過十五分鐘,把細菌殺死再飲用。”
“算了。”陸星劍搖頭。
這件事已經給他留下了心理陰影,他不敢再去賭。
許詩霜:“那你就給他泡奶粉或者麥乳精喝吧。”
陸星劍:“嗯。”
他後來還托人定製了一幅錦旗送給許詩霜,可把野戰醫院裡的軍醫護士們羨慕壞了。
這年頭錦旗可不便宜。獲得錦旗可是一份莫大的榮譽,意味著軍人患者對醫生的強烈認可。
迄今為止,整個野戰醫院裡收到錦旗的醫生也寥寥無幾。
許詩霜一個新來的,就能拿到,實在是有些紮眼。
於是之前那個嘴碎的女護士又開始跟人嚼耳根了。
“知道為什麼就她能收到錦旗嗎?送給她錦旗的那個軍官啊,是陸營長,她的前夫。”
這訊息傳得挺快的,沒一會,整個駐紮軍屬區的大娘妻子們都知道了。
也有人在猜測,是不是許詩霜故意讓陸星劍送給她的,還是陸星劍顧念舊情,還想再追回她?
總之沒一個人是覺得許詩霜真有本事。
直到沒過兩天,又一個士官也進來給許詩霜送了錦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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