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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望城這個圈子裡,一傳十十傳百,很快,許詩霜的牙醫術就被傳得神乎其乎,甚至傳到了醫院裡。
愛民診所,牙科診室。
“哎,你聽說了嗎?最近望城出現了一名牙科聖手,那技術水平,杠杠的。聽說她補的牙和種植的假牙,都跟完好無損的真牙一樣沒什麼兩樣。”隔壁的徐醫生神神秘秘道。
“哪有這麼誇張,訛傳的吧。”旁邊一名醫生不以為然。
徐醫生指了一下腦袋,“我敢用人頭擔保,是真的。我姨娘妹妹丈夫的同事前兩天就去那個週記牙科診所做的牙,還是一個年紀很輕的小姑娘給他做的手術,聽說是那邊老醫生的徒弟。别看人家年紀小,好傢夥,那手藝精湛的。我回頭看了他的牙都覺得驚歎,就跟真的一樣,完全不相信那是假牙。”
“是嗎?”付悅明不禁有些好奇地抬起頭。
“那個小姑娘是誰?她也是醫生嗎?”有人問。
徐醫生故意賣了個關子,眨了眨眼睛抬高語氣道:“想不到吧?你們絕對想不到,那個姑娘就在我們診所上班!”
“什麼?”這下幾個醫生都站了起來,面面相覷。
在愛民診所,是存在兩名女醫生的,但都上了年紀,還是婦產科那邊的。
付悅明也忍不住道:“老徐,你别開玩笑了,我們醫院哪裡有年輕的女醫生。”
徐明材:“誰說那是女醫生了?那是一名女護士。而且,她還不是咱們科室的。是隔壁李醫生那邊外科的護士。”
“什麼?!”
眾人聞言,不約而同發出驚呼。
這件事太離譜了,確實令人難以置信。
就是和許詩霜天天一塊上班的護士同事們都不相信。
直到這一天上班,許詩霜突然被診所所長領導叫去辦公室談話。
“許同誌,我聽說你在外邊接私活給人看牙?”所長表情嚴肅。
許詩霜一頓。她也知道這事兒估計瞞不住,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所長,醫院裡應該沒有條例規定護士不能在外給人看診吧?”她道。
所長一噎。
愛民診所還真沒這個規定。
雖然醫院診所都革令醫生下班後不能在外給人看診,但沒這麼要求護士……
因為誰他喵地能想到區區一個護士也有這個能力和膽魄給人做牙科手術!
“你有行醫執照嗎?就敢給别人看牙?”所長質問。
“我有這個。”許詩霜從隨身布包裡掏了掏,給他掏出一張某大隊出示的赤腳醫生資格證。
所長接過一看,眼珠微瞪。
行吧,赤腳醫生證也是證。
加上他這兩天從訊息渠道中得知許詩霜的醫術確實十分高明,當即轉變了態度,一臉笑嗬嗬道:“許同誌,你有這個醫生資格證怎麼不早說呀。看來你在咱們診所當護士是屈才了。這樣,我們診所現在有一個空缺的牙科實習醫生名額,工資是一個月五十塊,其他票證待遇也會比你現在好些,不知道你意向如何?”
許詩霜禮貌婉拒道:“不好意思所長,我現在沒這個想法。可能等過完年我就打算提離職了。”
“你,你……”
所長一副震驚加上她不識好歹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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