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後退了一步,福身行禮:“見過表少爺,少爺喝太多酒不舒服,奴婢想去廚房看看有沒有醒酒湯
“你是從京裡來的,這種粗活哪裡需要你來做,我還沒有去過瀚京,你與我說說瀚京都有些什麼好玩的
殷恒根本沒聽花容說話,上前就要抓花容的手,花容本能的躲閃,沒想到殷恒的動作相當靈活,輕易的就抓住了她。
殷恒在花容手上摩梭了兩下,得意的說:“爺在花樓抓的姑娘比你撲的蝴蝶還多,你能躲到哪兒去?”
花容被殷恒滿嘴的酒氣熏得難以呼吸,強忍著不適說:“表少爺,你喝醉了
“爺的酒量好得很,這才哪兒到哪兒啊,”花容皮膚嬌嫩,殷恒摸得心猿意馬,一邊攬花容的腰肢一邊說,“我那三表弟為了個寡婦被掃地出門,這輩子恐怕都回不去了,你何必跟著他吃苦?”
花容有些吃驚,問:“表少爺早就知道瀚京發生的事了?”
“知道啊,”殷恒想到那些香豔的傳言,看花容的眼神又熱切了些,譏諷的說,“你以為今天這頓飯真的是給他接風麼?”
殷還朝早就知道江雲騅是為什麼被趕到郴州,這樣大擺筵席,不是給江雲騅接風,而是把他矇在鼓裏,故意讓那些人看他的笑話。
花容有些生氣。
殷還朝是江雲騅的親舅舅,他不肯幫江雲騅也就算了,怎麼能這樣落井下石?
花容不自覺皺眉,殷恒覺得她生氣的樣子更好看,一顆心被撩得酥癢難耐,殷加大籌碼繼續勸說。
“姑母早就派人送了信來,讓我爹不要幫他的忙,由著他在莊子上自生自滅,沒了忠勇伯府的庇護他什麼都不是,你跟著他隻有餓死的份,不如跟了我,我不嫌你被他玩過,你要是表現的好,我還可以納你做妾
殷恒覺得自己開出來的條件已經十分誘人了,說完便撅著嘴要親花容,快要碰到的時候,一記重拳狠狠砸到他臉上。
殷恒被打翻在地,酒意頓時醒了大半,捂著臉抬頭一看,江雲騅黑沉著臉把花容護在身後,眼神淩厲的像是要吃人。
殷恒心頭一顫,扯開嗓子喊起來:“來人,快來人保護我!”
一群護院拿著棍棒來到殷恒身邊,殷恒又有了底氣,探出腦袋跟江雲騅講條件:“既然你都聽到了,我也不拐彎抹角了,我看上你身邊這個丫鬟了,你把她送給我,我可以讓府裡的人賞你口飯吃,不然我就把你抓了關進牢裡,你打我這一拳已經夠你吃好幾年牢飯了!”
江雲騅涼涼的剜著殷恒,冷笑著問:“打你一拳就要吃好幾年牢飯,這是哪條律法規定的?”
當初在瀚京,江雲騅雖然有些恣意妄為,卻從來沒有仗著忠勇伯府的權勢惡意欺壓旁人。
殷恒的反應很快,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連忙大喊:“都别傻站著了,給我把他抓住!”
眾人一擁而上,江雲騅踹倒幾個人,攬著花容的腰想要躍上圍牆,一張大網從天而降,兩人被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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