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但我沒有實質性的證據!
而且這樣的手段,實在是太難提防了。”趙清沉聲直言說道!
倘若剛才不是“沈天逸”肩骨中了一槍,趙清相信對方一定會趁自己不備殺一個回馬槍。
趙清和沈天逸短短的交手,便已經明白對方是一隻“敢於冒險”的猛虎。
他作為東海派的“幕後真凶”,卻敢大膽藏身在清歌酒店。
哪怕吩咐手下抓走了“鐵毅”,卻依舊笑如春風說著支援慈善的鬼話。
他明明已經處於朝不保夕,被第七特組當面懷疑,處於極度危險的位置,卻還敢留在中州市。
甚至打算殺了自己,毀了李疏影,以來當作對第七特組的還擊。
這是什麼?
這是瘋子!
一個敢於動武,不惜代價,隻要有利益便敢遊走於鋼絲繩上的瘋子。
“你什麼時候回來?”喬瀚直言問,顯然是有一堆的事情想和趙清溝通。
“我現在就回來,你能派一支安保人員的衛隊接我們嗎?”趙清答。
清歌酒店魚龍混雜,居住在這裡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沈天逸極有可能藏在某個角落等待著給予他致命一擊。
“我直接讓直升機去接你吧,你去清歌酒店的停機坪上等著。”喬瀚說。
“好!”
趙清一口應下,如果是安保車隊的話,還要經曆過市區這一路程。
雖然“危險性”可能比之前降低了太多。
但這個時候“直升機”顯然更加地穩妥安全。
待趙清掛斷了電話,心思百轉,其實也有很多事情和喬瀚溝通一下,比如“惡淵五鬼”幕後的真凶,還有樸惠雪與地聖教的一係列事情。
正當趙清思考之際,屋外傳來急迫的步伐聲。
靳白率先進入屋內。
她鼻尖微微抽動,聞到了香水與血液混雜的古怪味道。
“沒事吧?”靳白看趙清、寒江、紫雀都有點狼狽,出言問道。
“我們先處理事情吧。”趙清沒有心情閒談。
靳白點了一下頭,說:“目前確認清楚了,沈天逸就是近日中州市幕後拐賣孩童的東海派幕後黑手。
不過......
他沒被活捉,事情變得有點棘手。
但好在的是,他的秘書被抓了。”
靳白一開口,趙清、李疏影兩個人幾乎不約而同捕捉到了話裡的重點。
“你是說跟在沈天逸身邊的那個女人?”趙清問。
“對!慈善晚宴開始的時候,這個女人,突然間拿著護照打算離開大夏前往半島。
因為他之前就在我們的監視名單裡面。
所以沒有讓她走,暫時將對方扣押了。
現在看來,這是正確的。
我已經安排了對‘沈天逸’的通緝令釋出,接下來也會對這個女人進行突擊刑審。”靳白迅速道。
趙清微微頷首,他對於第七特組溯源、調查、追蹤的本事還是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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