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三個月黨校培訓的最後這天,黨校最後一次為本期秋季培訓班和進修部的所有同誌又在大禮堂舉行了畢業典禮,並且在畢業典禮時,為眾人頒發了畢業證書。
典禮舉行結束之後,淩遊等人回到了宿舍,三人都很沉默,這三個月的時間,同吃同住同學習的日子突然就宣佈了結束,大家也都要回到原單位各回各家了,也難免讓三人有些傷感。
三人對視了一眼,可誰也沒有開口講出話來,於是就都笑了笑,各自整理著各自的行李。
片刻後,吳誠才一邊對著床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一邊淡淡的說道:“晚上聚聚吧,我請客。”
皮文偉也沒回頭,接話道:“我請吧,剛認識那天就是你請的,這頓我請。”
淩遊笑了一聲:“那我豈不是儘占便宜了。”
皮文偉哈哈一笑,放下了手裡的東西走了過來,一把摟住了淩遊的脖子說道:“有我們這兩個哥哥在,哪能讓你這當老弟的請客呢。”
淩遊笑了笑:“那成,那我就不客氣了。”
吳誠聞言沒有說話,可也回頭看著二人笑了笑。
晚上時,三人找了一家看起來不錯的餐廳,喝了頓酒,席間皮文偉還一度喝的儘興紅了眼眶,最後,吳誠才端起杯中酒說道:“都說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但是大家相逢就是緣分,我吳誠很高興能夠在這偌大的京城,遇到二位好兄弟,這杯酒,我隻願我們兄弟,都能夠前路平坦、仕途順利、前程似錦,我乾了。”
說罷,已經喝的身子都站不直的吳誠一口喝儘了杯中的白酒。
皮文偉這時也有些失態了,舌頭都硬了,站起了舉著酒杯大聲喊道:“苟富貴,莫相忘。”說完也一飲而儘。
淩遊見狀也站了起來,可相較而言淩遊倒還清醒,於是便舉杯道:“我也很高興能夠在短暫的時間裡,遇到二位哥哥,以後我們來日方長,總有再見之時,這杯,我敬二位哥哥。”
三人這頓酒,一直喝到了深夜,直到將皮文偉喝倒在椅子上睡到鼾聲大作了才結束。
吳誠的酒量很好,喝到最後都有些醒了酒,於是二人便將皮文偉架在中間攙出了餐廳,打了輛車回去。
第二天上午,吳誠和皮文偉就一同準備去往機場,要回到各自的省份了,二人問淩遊怎麼不一起時,淩遊隨便找了個理由便搪塞了過去,然後三人一同拿著各自的行李箱在黨校門口握手道别後,淩遊目送著二人的出租車駛遠後,便自己也打了輛車前往了霧溪山。
在霧溪山陪著秦老兩天,淩遊便提出了想去吉山省看一看的想法,秦老見淩遊還是將此事放在心上,便同意他去上一趟,考察之後再做打算。
這一天一早,淩遊隻簡單收拾了幾件換洗衣物和隨身物品,就走下了樓。
走到小院裡,見秦老侍弄著院裡的綠植,淩遊拎著一個小行李包走了出來笑道:“老爺子,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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