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謹川到門口時,老成抬起了攔車杆,一臉堆笑的朝鄭謹川揮了揮手,鄭謹川也是笑著點了下頭,然後便駛離了陵安縣委。
淩遊帶著白南知上了樓之後,剛剛走到走廊裡,迎面就見到了手裡拿著一遝材料,一邊低頭看,一邊朝淩遊這邊走來的喬玉秋。
“老喬。”淩遊輕聲叫道。
喬玉秋一聽有人叫自己,便抬起了頭,當看到迎面而來的淩遊時,喬玉秋驚訝的加快了步子:“書記?”
“火急火燎的乾嘛去啊?”淩遊笑著問道。
喬玉秋來到淩遊的面前之後,停住腳步,臉色有些不好看的說道:“書記,去您辦公室說吧。“
淩遊聽到這話,眉頭微微皺起,然後便抬手示意了一下辦公室的方向,隨即邁步走了過去。明日站,本文/ox4
白南知趕忙上前先一步去開了辦公室的門,淩遊和喬玉秋走進去之後,來到沙發前坐了下來,白南知又去給二人倒水去了。
就聽淩遊坐下後問道:“怎麼?出什麼事了?”
喬玉秋聞言撓了撓額頭,然後說道:“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就是影響不太好,您聽了之後,别生氣。”
白南知此刻端著兩杯茶走了過來,也是一臉狐疑的看向了喬玉秋,淩遊接過茶之後說道:“到底怎麼了?吞吞吐吐的。”
就見喬玉秋接過茶杯之後,放到了茶幾上,然後便將手裡的那份材料遞了過去後說道:“這不過年嘛,房副書記和朋友喝了點酒,出來之後就想著飯店離家不遠,於是就自己駕車回去了,說來也巧,正好遇到了同樣酒後駕駛的一個老百姓,雙方的車輛倒是沒造成什麼損失,本來對方也覺得自己喝酒理虧,打算各自修各自的車,就這麼算了,但房副書記這酒勁上了頭,和對方爭執了幾句,說自己的車開的沒毛病,這個節骨眼上,路過的執勤交警來了,問清楚之後,就要對雙方做出處罰,去醫院驗血測試酒精含量,房副書記一聽要處罰自己,不高興了,還把自己身份搬出來了,這不搬出身份好說,對方一聽他是縣領導,正中下懷,嚷嚷來嚷嚷去,聚過來一群群眾。”
淩遊聽著喬玉秋的描述,又一邊看著材料裡的事件經過,眉頭皺成一個川字,臉色極其難看。
喬玉秋注意到淩遊的表情變化之後,也有些膽怯了,想了想之後,才委婉的說道:“現在這事有點麻煩,對方現在寧可認同自己拘留幾天,也堅決要求公事公辦,交警那邊壓著這個事壓了兩天了,昨天蘇縣去市裡了,晚上才回來,這不說,打算今天開個會,要是再不拿出一個處理意見,就怕失態愈演愈烈。”
淩遊聽罷將手裡的材料隨手向茶幾上一丟,然後拿起茶杯朝沙發靠背上靠了靠說道:“哪裡麻煩啊?這事不邏輯清晰的在這擺著呢嗎;對方見房景行是個乾部,仗著光腳不怕穿鞋的這一條打算搞一下房景行,現在公事公辦,房景行算是保不住了,但想保房景行,就得連對方一起保,一旦區别對待,事情才是真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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