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瑤捂著肚子,“肚子疼,我好像身上來了。”
段明傑連忙拉開燈看,床單上確實有血跡。
“我去拿東西。”
陸瑤皺著眉頭,覺得這次疼和之前有點不一樣。
段明傑很快拿著月經帶過來給她換上,擁住她的身子,愧疚極了,“媳婦兒,是不是很疼?”
確實很疼,但是他都這麼自責了,陸瑤不忍心看他內疚。
“沒事兒,睡一覺就好了。”
段明傑快要嚇死了。
暗自告訴自己下次絕不再月經前兩天做了。
段明傑“我下去泡杯紅糖水。”
陸瑤抱住他的腰不鬆開,“我不想喝,你别去。”
“好,我不去。”
段明傑摟住她。
不一會兒陸瑤就睡著了。
早上起來,陸瑤去廁所,發現月經帶上並沒有多少。
她皺了皺眉。
難道沒來?
段明傑走了過來,“媳婦兒,肚子還疼嗎?”
陸瑤搖了搖頭,“不疼了。”
段明傑鬆了口氣,領著她出去吃飯。
吃過早飯,段明傑送兩個孩子上學,隨後直接去了教育局,詢問第十七中學的情況。
陸瑤和顧福蘭去菜市場買菜。
小旅館內,獨狼翻看著手裡的資料。
上面赫然寫著段明傑的名字。
段明華
段明傑
像親兄弟的名字。
“段明傑是去年下半年來的京城,據我們調查,他們剛來那會而,特戰部隊人員並沒有派人保護他們,去年年底,也就是那個昏迷了六年的軍人醒來後沒多久,特戰部隊就派了一隊人暗中保護段明傑一家。”
獨狼看著段明傑一家的資料。
段明傑的愛人陸瑤,是優秀空軍軍官鄭衛國的閨女,因為鄭保國的關係,段明傑才有了困難。
當然也不排除之前段明傑沒有危險,所以特戰部隊沒有派人過去。
“醫院那邊嘴很嚴,您囑咐過我們不準和人動手,所以沒有辦法逼供。”
獨狼看了手下一眼“知道為什麼不能動手嗎?”
手下搖了搖頭。
獨狼難得多說了幾句,“我們來這裡幾天了,軍方肯定知道了,但是他們沒有對我們開展清除行動,就是因為害怕傷及無辜,但是如果我們一旦出手,他們絕對會派人剿滅我們。”
手下不憤,“難道我們還怕他們嗎?!”
獨狼當然不怕。
即便在異國他鄉,他依然能夠做到來去自如,因為華國最看重老百姓,軍人也有自己的原則,可是他們做事沒有底線。
隻是,不怕,不代表隨意惹是生非。
此行目的就是想祭拜一下他敬重的對手,沒有必要濫殺無辜。
結果卻給了他迎頭一擊。
他現在幾乎可以確認,段明華還活著。
“老大,那人傷了您一隻眼,難道我們就這樣放過他嗎!”
獨狼沒有說話。
他沒想對段明華怎麼樣,但是,他必須要確認一下,他是否真的活著。
“老大,他要了你一隻眼,我們就要了他倆孩子的命!”
話落,獨狼冷冷看了他一眼。
手下瞬間不敢吭聲了。
獨狼收回目光,說道,“把倆孩子帶到我們的地方,記住,不要傷害他們。”
既然山鷹不願意出來,那他就逼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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