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清好奇,“什麼傳遍了?”
“沈教授是個妻管嚴啊,哪怕是在上課,隻要師孃找,立馬就出去,而且沈教授和師孃的照片現在還掛在優秀畢業生那裡呢。”
“優秀畢業生?”阮梨清不太瞭解,“學校弄這個怎麼沒通知我?”
一般學校裡的優秀畢業生,在放入光榮欄的時候,都會聯絡本人。
但阮梨清壓根沒收到過南大的訊息。
沈灼在一旁輕聲咳嗽了下,“吳主任之前找過我,我同意的。”
學生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怪不得沈教授和師孃的照片挨在一起呢。”
阮梨清更狐疑了,正想再問,卻聽見負責人在讓準備上車。
沈灼牽著她的手上了車,在靠窗的雙人座位坐下。
阮梨清撇撇嘴,忍不住說他,“小心機挺多的呀,沈教授。”
沈灼很坦然:“這些小事,用不著阮總費心。”
阮梨清懶得爭論這種問題,扭頭和旁邊找她說話的學生聊天去了。
年輕人體力無限,到了山腳下規矩一說通,立馬就三三兩兩組好隊往山上去。
有學生過來邀請沈灼和阮梨清一起,都被沈灼拒絕。
他對這些比賽的勝負欲不強烈,隻牽著阮梨清的手慢慢往上走。
阮梨清覺得風景不錯,一路上拍了不少照,卻在到了山頂的時候,突然回想起來,這座山她和沈灼一起來過。
那還是他第一次帶著阮梨清出現在南大老師們的面前,雖然最後的收場並不愉快。.
沈灼顯然也想起了往事,但兩人都心知肚明的沒有提起。
學生們都是二十出頭的年紀,喜歡熱鬨,所以很快就搭了個燒烤爐子,準備圍在一起吃燒烤。
沈灼不吃這些,阮梨清也不想和學生們擠熱鬨,乾脆拉了沈灼去旁邊的一家餐館。
林傑的電話就是這個時候打來的,他也顧不得别的,直接說:“出事了,白玉流產,李天宇為了她和萬書鬨了起來。”
阮梨清和沈灼坐的近,所以他的話都聽的很清楚。
她看了沈灼一眼,後者眉心微蹙,“嚴重嗎?”
“應該挺嚴重的。”林傑說:“白玉在路上被車給撞了,指控萬書說是她害的,非要讓李天宇給她出氣。”
阮梨清語氣淡淡,“她以為萬書是誰。”
聽到阮梨清的聲音,林傑一頓,但也顧不得其他,隻能繼續說:“確實是這樣,所以現在雙方僵持著,但我估計李天宇應該更偏向白玉,不然不會和萬書鬨成這樣。”
阮梨清點點頭,她合上菜單:“等他以後明白這是個多麼愚蠢的決定就行了。”
她語氣裡甚至還有些幸災樂禍。
林傑也知道她和白玉的那些恩恩怨怨,也不好多說什麼,隻能表示:“我沒别的意思,畢竟和李天宇還有沈灼白玉,以前是一起長大的,哪怕現在做不成朋友了,也應該互相知會一聲。”
阮梨清點頭,“理解。”
說完她看向沈灼,“所以你要去看看白玉和李天宇嗎?”
沈灼絲毫遲疑都沒有:“吃完飯再說。”
隻是這頓飯終究沒能好好吃完。
吃到一半的時候,一個陌生電話打了過來。
白玉幾近卑躬屈膝的語氣,請求沈灼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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