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蘭歎了口氣,“做父母的哪有不掛念自己孩子的?”
“不過清清。”她扭過頭來,看著阮梨清許久,才終於憋出了一句,“你和沈灼,現在還有聯絡嗎,上次你不是說老爺子去世,你去沈家幫了幾天忙嗎?”
阮梨清知道莫蘭是什麼意思,她其實就是想問,阮梨清現在和沈灼現在是什麼關係。
阮梨清垂下眼睫,淡聲道:“都在南城,肯定有聯絡,不過也就是合作的關係。”
“董事長給的恩情,我還完了,也就和沈家沒什麼多餘的牽扯。”
她這話說完,莫蘭肉眼可見的鬆了口氣。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和你爸就放心了。”莫蘭是阮梨清後媽,縱然已經一起生活了十幾年,但始終還是不至於特别親厚。
不是真正的母親,所以有些話她也不好說,隻能藉著阮元呈的名頭來。
她說:“你爸爸最擔心的就是,你和沈灼之間繼續不清不楚,你呀,别看你爸爸平時一臉嚴肅,但其實最偏心你了。”
“他是不可能再同意你和沈灼在一起的,也幸好你們之間沒什麼,省得他再操心了。”
莫蘭說完就你下樓。
阮梨清一個人捧著一碗銀耳湯在房間裡坐了會,才慢吞吞喝完。
隨即下樓洗碗。
再上來的時候,又聽到手機響。
她一看,沈灼。
阮梨清眉眼一凝,直接掛斷。
大概是喝了紅棗銀耳的緣故,她這一晚上睡的格外舒服,連夢都沒有一個,一覺到天亮。
莫蘭已經做好早飯,看她下來,還問:“怎麼這麼早就起床,昨天多累呀。”
阮梨清洗漱好在桌旁坐下,她替阮元呈和莫蘭都盛了一碗粥,“習慣了早起,睡不著。”
阮元呈問,“準備待幾天?”
“三天吧,週二就走。”
她雖然提前做好了些工作,但是也不可能有多少時間。
莫蘭有些遺憾,但也沒說什麼,隻催促著阮元呈去隔壁鎮上買點阮境白和阮梨清都喜歡的果脯,讓她到時候帶回南城去吃。
然而在阮元呈剛出門後,卻來了個快遞員。
阮梨清現在看到快遞員就下意識的覺得和沈灼有關係。
而事實證明,她直覺很準。
快遞員拿著單子問:“請問這是阮梨清家嗎?”
阮梨清擰眉:“我是,怎麼了?”
“您的東西到了,麻煩簽收一下。”
又是一樣的套路。
阮梨清不用猜了,肯定是沈灼。
但她也沒辦法在莫蘭面前態度不好,隻能淡聲道:“抱歉,我沒買東西,應該是你們送錯了。”
“沒錯,是沈先生送給您的,他說很遺憾沒能親自來向您的父母賠罪,隻能這樣聊表心意。”
阮梨清的眉毛擰的更緊。
快遞員還在繼續說:“沈先生還說,如果您和您的父母不喜歡,可以隨意處理。”
到底不好為難無關人員,阮梨清隻能冷著臉將東西拿了進來。
東西很多,快遞員一起幫忙,都還跑了兩三趟。
莫蘭看著她從外面搬回來這麼多東西,忍不住咋舌,“清清,你什麼時候買的這麼多東西?”
阮梨清吸了口氣,才緩緩道:“不是我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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