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是昏了頭。”池芙雅說:“你也要跟著胡鬨嗎?”
“池女士。”沈灼頓了下說道,“如果您是想請我們吃飯,那這會是一頓很愉快的飯局。”
他拒絕的態度很明顯,池芙雅沉默片刻:“我隻是覺得沒必要冒這麼大的風險。”
“做生意哪有沒風險的?”沈灼說完看著桌上的酒擰了下眉,他招來服務生,“把酒換成白水,不加任何東西。”
阮梨清看著他,他一本正經的說,“備孕期間不能碰酒精。”
阮梨清不知道說什麼好。
她對孩子的事看開了,沈灼反而特别認真的準備起來,戒菸戒酒不必說,還定期鍛鍊,甚至拉著阮梨清一起。
池芙雅聽到沈灼說備孕,突然愣了下想起什麼似的,她問阮梨清:“睿睿……”
但說出口又覺得不妥,抿著唇搖頭。.
和池芙雅見完面以後,沈灼就帶著阮梨清回家,結果剛到小區門口看見池景雲的車停在那。
阮梨清問,“你約他過來的?”
“不是。”
阮梨清以為池景雲是過來找沈灼,卻沒想到是來找她的。
“你在和蘇煙騙我?”池景雲盯著阮梨清,聲音又冷又冰。
阮梨清心裡一跳,“我沒懂你的意思。”
“蘇煙根本就沒在飛機上。”池景雲一字一頓的說道。
他問阮梨清:“她在哪兒?”
池景雲最近幾天因為忙著和傅家鬥,又加上蘇煙這事的打擊,壓力很大。
以往身上那股清冷出塵的佛子樣全然不複存在,他眼底下的青色很明顯,看上去疲憊不已。
“死亡者名單不是都出來了嗎,你看見了的。”阮梨清緩了口氣說道。
“我查了錄像,她沒上飛機。”
池景雲說這話的時候咬牙切齒。
飛機場人流量很大,沒人知道他熬了幾個通宵才在那麼多人裡,鎖定了蘇煙,然後看著她沒上那輛失事的飛機。
看到真相的那一瞬間,池景雲說不清自己心裡更多的是憤怒還是鬆了口氣。
蘇煙沒事。
睿睿也沒事。
可是她在騙他。
池景雲在阮梨清這沒得到答案,很快就離開。
不過沈灼卻一直沒什麼反應,回家後還是阮梨清主動問他,“你都不問我一點什麼嗎?”
沈灼眉梢微動:“問什麼?”
“關於蘇煙的事。”
“她和我有什麼關係嗎?”沈灼正在挽袖子,他毫不在意的說:“她出事以後,我擔心的隻有你,畢竟她是你的朋友。”
“現在既然她沒事,那我也會放心一點,至少你不會真的難過。”
阮梨清聽完,直接抱住沈灼的腰腦袋抵在他下巴上輕輕的蹭著。
沈灼空出一隻手拍了拍她的背,無奈道:“剛剛不是沒吃飽嗎,我給你做點心。”
畢竟池芙雅是客人,所以點菜都由著她,阮梨清確實沒怎麼吃好。
她聽到沈灼的話,踮起腳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還得是我們沈總好。”
沈灼問,“隻有給你做點心的沈總才好?”
“做…的沈總也挺好。”她故意頓了下,然後揪著沈灼的衣服往廚房走:“我給你打下手。”
池景雲離開後,徑直開車去了春風巷,實際上他這幾天幾乎每天都會來。
他以為蘇煙還在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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