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清看他一眼,直接給林祁越打電話,林祁越比她還先開口:“給我一個地址,我來找你。”
他聲音低沉,語氣又快又急,阮梨清沉默下應了。
“一會林祁越要過來,你好像不方便再待在這裡。”掛了電話,阮梨清就下了明確的逐客令。
池景雲眉毛慢慢皺緊,他說,“林祁越和蘇煙沒關係。”
“有沒有關係不是你說了算。”阮梨清說,“我隻知道蘇煙和他要結婚了。”
池景雲臉色黑沉的嚇人,他右手攥著,向來以溫潤清冷著稱的人,現在眼裡卻蓄滿了怒意。
片刻後。
他猛的起身,直接離開。
阮梨清看著他的背影,臉色也不太好,她問沈灼:“池景雲是什麼意思?”
“誰知道。”沈灼本身也不關心池景雲,他看著阮梨清,捏了捏她的耳垂,“反倒是你沒事吧?”
阮梨清臉上的淡定散開,露出了些疲憊和痛苦,她被沈灼拉在沙發上坐下,腦袋枕在他肩膀上。
她歎了口氣,“蘇煙,是我在南城的第一個朋友,我們關係一直很好。”
“嗯,我知道。”沈灼拍了拍她的胳膊。
阮梨清就這樣一直靠在他的胳膊上,誰都沒說話。
林祁越過來的時候,難得嚴肅。
他看向阮梨清:“能告訴我,她為什麼突然要帶著池睿去北歐嗎?”
他一點都不忌諱提起池睿的名字,阮梨清看了他一眼,問道:“知道傅正嗎?”
“傅月夏的哥哥。”
“他威脅蘇煙的。”
林祁越眉心擰了下很快又鬆開,他等了一會就離開。
阮梨清看著他的背影沉默了下,突然和沈灼說:“我想吃南大附近的餛飩。”
她現在心情不好,沈灼能理解,所以拿了衣服就去給阮梨清買餛飩。
隻是他拿了衣服剛走一會,阮梨清就又歎了口氣,她拿起桌上的電話按了個電話:“祖宗,你要折騰到什麼時候?”
那邊的女人巧笑倩兮,心情很好的模樣,她不答反問:“池景雲什麼反應?”
阮梨清聽著她滿不在乎的模樣,皺著眉毛說,“蘇煙,你這樣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過分?”蘇煙嗤了聲,確實蠻不在乎的,“過分就過分,都是他該的。”
蘇煙說完掛了電話,她現在已經回了洱城,池睿在旁邊的床上睡的香甜。
傅正不是什麼好人,一個不把人命放在眼裡的變態,蘇煙哪裡會信他的話。
所以在和阮梨清碰面的時候,就將事情所有原委都告訴了她,然後還順著傅正的陰謀,演了一齣戲給他。
她替池睿拉了拉被子,就拿上手機又打了個電話出去。
電話一通,她就說道:“林祁越,這次多謝你了。”
“那你打算怎麼謝?”林祁越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嚴肅,他說,“蘇煙,嘴巴上的謝謝沒用,我不接受。”
“多的也沒有。”蘇煙淡然。
林祁越沉默了一會,然後歎了口氣,“你能告訴我你到底想做什麼嗎,阮梨清剛剛找我過去,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南城隻有兩個人知道這件事,一個是阮梨清,一個是林祁越。
隻是蘇煙將他們互相也滿得很好。
她頓了下說:“不做什麼,幫我盯著傅正和傅月夏就行。”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