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聲喃喃著:“她都和其他男人生了個兒子出來,而且那男人還是——”
傅月夏的話戛然而止,她怔愣的抬頭看向池景雲。
池景雲的手正捏在她手腕上,力氣很大,才恢複好的傷口很疼。
“我警告過你,蘇煙的事輪不到你管。”池景雲眼尾下壓,壓迫感十足:“我們的事也不是你能議論的,我答應你的我會做到,你答應我的也别忘了。”
他說完,就將傅月夏往沙發上一摔,聲音冷到極致:“今天就搬走。”
傅月夏坐在沙發上,愣愣的看著他半晌後,張了張嘴,終究還是認輸:“好。”
蘇煙接到池景雲電話的時候,已經在巷子裡抽了三根菸。
她沒有煙癮,就是心煩的時候會抽。
池景雲聲音一如既往的沒語氣:“在哪?”
蘇煙看了下前面黑漆漆的牆皮,“在酒店。”
“說實話。”
“酒吧附近。”蘇煙有些玩味,“剛剛不是在洗澡嗎,怎麼,現在這麼快?”
池景雲走到陽台邊上,看著外面的敞亮的夜景,問她:“找我有事?”
“想和你睡覺,接受嗎?”蘇煙說,“徹底斷了之前,好歹得有個分手費吧?”
她這是把池景雲比喻成出來賣的一樣,池景雲也沒怎麼生氣,反而是說:“過幾天來找我。”
“怎麼,被傅大小姐榨乾了?”
池景雲掛了電話,蘇煙嘖聲,扭頭去酒吧正門打車回家。
蘇煙以為自己夠瀟灑,什麼都無所謂了,卻沒想到,關鍵時刻,池芙雅會打電話過來說睿睿生病了。
已經連續高燒好幾天,怎麼都退不下去。
蘇煙接到訊息的時候,正準備去找池景雲,她擰眉歎了口氣,回房間去收行李。
阮梨清正好在家,問她:“你又要搬去和池景雲住了?”
蘇煙說,“睿睿生病了,我現在回港城看他。”
她一邊收拾還一邊嘀咕著,“真是個小討債鬼,來的不是時候,生病的也不是時候,我是上輩子欠了他的吧?”
“哪有這樣說自己孩子的。”阮梨清搖頭,幫她一起收拾:“我送你去機場。”
蘇煙直到坐到候機室才給池景雲發訊息:臨時有事。
池景雲的電話很快追了過來,“你在玩我?”
“我在機場,下一班航班回港城。”蘇煙補充道,“你兒子生病了,我得回去照顧。”
池景雲冷笑一聲,“病死了再通知我。”
蘇煙沉默片刻才說,“哪有爸爸這樣詛咒孩子的,你這樣說,他知道了會難過。”
“演戲上癮了?”池景雲語氣聽上去很冷酷,“蘇煙,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換句話說,他就算是我兒子,我也不歡迎。”
蘇煙回到港城的時候,池芙雅派來的司機直接將她帶到了醫院。.
睿睿才兩歲,小小一隻,正躺在床上,手背上打著一根留置針。
蘇煙進去在床邊坐下,用手指戳了下睿睿圓嘟嘟的臉頰,自言自語道:“你和他長得這麼像,他怎麼就不信你們是親生的呢。”
過了一會。她又說:“哦,他根本沒見過你。”
“睿睿,咱們以後不認他,他是個壞爸爸,一點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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